“三年？五年？”陆修迟疑道，“
不记得
。”
“
直个人吗？”江
陆修正出神，闻言“嗯”声。
这次,陆修没有拒绝讨论,江鸿又说：“那
你封正之后,成为龙，为什不第时间去看他呢？”
陆修仿佛陷入遥远
回忆里，眯着眼，靠在车窗旁，看见路边寺庙，似乎也有点触动，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过西藏。
江鸿等会儿，以为陆修已经在阳光下睡着，陆修却忽然道：“你被雷劈顿后，还能去找人吗？”
“好像也是。”江鸿说，“度天劫是不是很痛？”
从康定到新都桥镇,翻过折多山，这里夏秋季是318拍照圣地，江鸿与陆修又碰上几辆自驾房车,冬季树上挂着积雪，两人穿着厚毛衣下去拍照。
这里开始,旅途分为南北两线,而本次旅途赞助商陆修选择南线,经过理塘、稻城亚丁,最后往林芝进拉萨。
江鸿虽然也想走南线，但陆修居然难得地选择路线，毕竟这路上他始终是听江鸿。南线比起北线要难走点,沿途风光自然也更好。
“理塘有你认识人吗？”江鸿说。
“没有。”陆修说，“许多年前在天上俯瞰过,现在想回去看看。”
那已经是百多年前事，所有劫难已远去，记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陆修想想，说：“鳞片都被毁掉，要等待它慢慢地长好，虽然已有龙身躯，却依旧要修炼、吸纳灵气、疗伤，才能变成人，只是修炼速度快许多。”
江鸿说：“那在变成龙之前，你是蛇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陆修答道，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，据说是虺，书上说，种生物罢，定长得很丑。”
那时候，陆修灵智尚未完整，对化龙之前生命状态，只有点朦胧记忆，可以说他真正“人生”，是从封正那刻开始。江鸿听他讲述，才知道大部分妖也是这样，拥有变化为人能力后，意识片混沌，犹如婴儿，只是比人类婴儿，成长得更快。
“大概过多久？”江鸿又问。
江鸿：“好，把翅膀借给,不飞遥远地方,来到理塘转转……”
于是沿途又开始江鸿鬼畜诗歌朗诵“来到理塘转转”,陆修简直想把他嘴巴堵上。
“轮回转世……”江鸿在高速下调个头，说,“那上辈子亲人、爱人,就默认和自己再没有关系吗？”
陆修没有说话，只看着车窗外明亮冬日太阳。
江鸿说：“你见过前……哦不对,袁士宇前世,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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