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鸿:“?”
江鸿只是从姻缘树上红带,联想到风马旗。
“不知道去哪儿,”陆修答道,“忘,也许扔吧?”
江鸿于是“哦”声,说:“走吧?接下来,咱们就快要出国啦。”
江鸿想拉陆修手,陆修却改而搭着他肩膀,与他离开白马寺前,离开那棵生长千年,在炎炎烈日下见证这千年间,情侣喜怒哀乐、聚散离合大树。
“上面写什?”陆修问。
“刚才不是给你看吗?”江鸿笑道,“你自己不看。”
红布条上写是“姻缘天定”,江鸿觉得陆修定看到!只是装不知道,他为什总是装不知道?是害羞吗?
江鸿总感觉这次出来,仿佛确认不少东西,所有举动都如此地自然——他们除没有“那个”之外,完全就是恋人关系吧!
“没注意,”陆修说,“以为你给拿着……写什?”
太太拿着红布条来推销,江鸿便花二十元买条,给陆修看,陆修看眼,没说话,依旧在打电话。
“……嗯。”陆修说,“好,会注意。”
江鸿想把布条拴高点,陆修便起身,边打电话,边抱着他,让他够得着高处树枝。
江鸿把它系上去。
“你们也玩得高兴,再见。”陆修挂电话。
接下来则是前往内蒙乌兰察布,接着是口岸城市二连浩特。陆修联系驱委那边,得到两人资料,又与江鸿去趟驱委,带着两人护照,在北京办签证,顺便补给,毕竟抵达哈拉和林后,还要进俄罗斯贝加尔湖。
江鸿回驱委时,还特地去找陈朗,顺便把带特产给他。
陈朗见面,马上朝江鸿挥手,找出手写板:【你来啦!】
江鸿答道:“嗯!”然后朝他说自己准备去做什,陈朗当即脸艳羡,江鸿又说:“给你看个好东
江鸿与陆修穿情侣鞋,戴情侣帽子,陆修帽子上粘着条恐龙公仔,江鸿帽子上则趴着软萌熊猫,两人穿T恤是黑白,江鸿T恤上是只猫,陆修黑T恤上则是只呆萌哈士奇。
“你还记得那张风马旗吗?”
江鸿转身,倒退着走,拿着奶茶,他还记得上次他们途经唐古拉山口时,解下来那张百多年前、褪色风马旗。
陆修突然怔,仿佛想起什。
他站在炎炎烈日之下,时不吭声。
“谁?”江鸿说。
“你妈。”陆修答道。
江鸿:“……”
江母现在已越过江鸿,直接给陆修打电话。
“系好。”江鸿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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