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”陈真开口道，“你已经做得很好
，江鸿，反而是
，才应觉得惭愧。”
江鸿正想说点什
安慰陈真，看曹斌欲言又止
表情，猜测自己现在不该说话。
“不管是谁，坐在那个位置上，都是
样，”曹斌淡然道，“换也样。”
江鸿想想，说：“……还是坐对面去吧，别挤在你俩中间。”
江鸿换个位置坐到对面，重新系好安全带，曹斌与陈真于是并肩坐在起。
“哇啊！”江鸿马上道，“看前面！看前面！要撞山！”
如果这俩熊猫是荧惑*细，多半就要把驱魔师里两大体系最高负责人锅端，但曹斌和陈真仿佛都无所谓，江鸿也就慢慢放下心来。
“徒弟，你会回学校吗？”曹斌说。
“啊？”江鸿陡然坐直，转头看曹斌，这还是他与曹斌第次如此近距离地挤坐在起，也是曹斌极少数会在有第三人场合中叫他作“徒弟”，让江鸿感觉有些怪异。
“会……会吧？”江鸿说，“毕竟世界末日还没到呢，不是？”
意思双方都明白，江鸿依旧可以随时召唤他。
江鸿便朝他做个道别动作，陆修再次转身离去，消失在夜色里。
直升机舱门关上，把漫天轰鸣隔开，悬空飞起，飞进黑暗夜空中。
“距离抵达重庆，还有小时四十五分钟。”副驾驶位上熊猫回头道，“娘娘，您要喝点饮料吗？”
“呃不。”江鸿被挤在曹斌与陈真两个大佬中间，说，“好好开你直升飞机……话说，你们有执照吗？”
这下感觉更奇怪，江鸿看看曹斌，又看看陈真，觉得他俩就像分居多年
曹斌嘴角带着些许笑意，又问：“你爸爸好些？”
“已经完全好！”江鸿答道，“根本看不出来生过病呢。”
这些天里，每天江鸿都与家里人视频，父亲康复得很好。
“嗯。”曹斌说，“接下来，随着荧惑接近，大地将会有更多变数，藏身于黑暗中敌人，也会更为频繁地活动，苍穹大学需要更多人手，你如果愿意回到学校，是很大助力。”
“哎什也做不。”江鸿说，“其实……嗯……说来惭愧……”
“有啊！”熊猫说，“您看，喏，们都是持证上岗……”
“哪儿有直升飞机驾驶执照上用熊猫头像做照片啊！”江鸿抓狂道，“而且这也看不出是你吧！熊猫感觉长得都样啊！”
曹斌：“……”
陈真：“……”
“您放心好！”机长熊猫回头说，“圣地有专门培训中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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