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斌也没想到,自己居然有天,要给条龙提供谈恋爱参考意见,他自己还没有对象呢。
接下来日子,陆修过得就像生病。
他日历本上,打“×”力量越来越重,他等待着开学那天,又恢复每天夜晚去旧校舍前,站在离魂花田处习惯。离魂花气味能让人忘却切,在龙面前,作用却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他什也做不,整夜整夜地失眠,天只能睡十来分钟,心跳无时无刻不在怦怦作响,睁眼时便侧耳倾听,辨认外头有没有学生前来报到声音。
随着8月份到来,他内心竟有
他汗水湿透全身衣服。
曹斌过来摸下他额头,说:“你只是太紧张,起来,出去走走,傍晚外头凉快不少。”
“建议你留在学校等待,”曹斌说,“倏忽预言也许会再次应验,留在学校,是最好选择。”
陆修没有说话,曹斌又道:“如果你想去看看他,定要叫上。”
“江鸿什时候来入学?”陆修说。
师父,觉得要先自己调整下。自己去吧。”
“必须陪你去,万不是,”曹斌说,“怕你当场发狂。”
若期望再次落空,陆修知道自己定会受不。
“你先休息会儿,”曹斌说,“调整好自己,再告诉你结论。”
陆修坐在活动室沙发上,双眼仿佛没有焦点,始终驻留于那张履历,他双手撑着头,躬身坐着,片刻后,眼泪落下来,滴在履历上。
曹斌说:“不清楚,你自己也知道,学生们有些来得很晚,有些则心血来潮,先来学校,再去西安玩几天……”
陆修忽然说:“要去剪个头发。”
曹斌这次没有阻拦他,答道:“去吧。”
陆修又说:“还要买些衣服。”
曹斌答道:“可达也许能给你些意见,他衣品比好,只会穿西装。但觉得,最真实自己,就是最好。”
思归回来,看眼陆修,说:“这是你要找那个人?”
陆修没有回答,思归便去玩飞镖,曹斌在活动室里喝点酒,又接到电话,于是暂时离开。
到得黄昏时分,陆修还留在活动室中,曹斌进来看眼,问:“晚饭?”
“好像……”陆修呼吸气息,变得滚烫起来,说,“好像生病。”
他身体正在持续发热,心跳速度极快,龙也会生病,这尚属首次,陆修直以为自己是从来不生病。虽然他不会生病,却见过许多生病人与动物,知道他们生病时会很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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