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朗望向迟小多,显然两人先前也就此交谈过关于曹斌事,样没有更好解决方案。
“好,”江鸿振奋精神,说,“知道,会尽最大努力!”
但就在这个时候,迟小多飞快地朝江鸿眨眨眼,仿佛有什话想说,却需要他自己去心领神会。
江鸿:“?”
迟小多扬眉,手做个“飞翔”动作。
“江鸿?”迟小多正朝陈朗说着什,小圆茶几畔,两人起看着江鸿。
“办不到,”江鸿说,“很可能会杀校长。”
迟小多放下手上Pad,认真道:“江鸿,那是死亡啊。”
江鸿望向迟小多,他现在心里很难受,陈朗飞快地在iPad上写行字:
【死亡不是结束,只是全新开始。】
然身,无亲无故,他爱着学校里每个学生,也爱着世上每个人,没有人爱他,他却愿意为这个世界,在荧惑即将到来时,挺身而出。
“如果瑶姬还在,”江鸿想起自己那顶“同尘”制造铝锅帽子,说道,“她也能唤醒曹斌吧。”
“也许,”项诚说,“因为她拥有神性,神性无私地爱着所有人类。好,这就是所有想说,轮到小多。”
“嗯……”迟小多揉揉太阳穴,努力地使自己清醒点,朝齐尉与方宜枫说,“你们怎样?”
“还行。”方宜枫说,“得去睡,年纪大熬不夜,睡两三个小时,早上来喊。”
江鸿:“???”
有什话是不方便说?因为谁在场,所以说出来就无效吗
江鸿:“……”
“不要害怕死亡,”迟小多严肃地说,“也不要为死亡而悲伤,朝长远想,那是们每个人最终归宿,不是?”
陈朗又在iPad上写道:【死亡是宇宙中所诞生、最伟大事,正因死亡存在,生命从此有意义。】
这很哲学,江鸿时无法完全理解,但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,迟小多与陈朗冲淡他不舍与畏惧。
“该做什就去做,”迟小多又说,“相信你自己,也相信曹斌。”
“咱们换个地方?”迟小多朝陈朗问,陈朗倒是很精神。
“不用,就在这儿吧。”齐尉说,“跑个步去,明天事明天再说。”
项诚:“现在已经是‘明天’。”
半夜两点,迟小多那模样,明显还打算续摊,江鸿便起身,陪他起挪位置,项诚则与陆修坐到吧台前去喝酒,思归开始戴着耳机听音乐,面朝大海。
江鸿听完方才那番话之后很沮丧,他实在无法确定自己能否救出曹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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