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小姨常笑,”项州本正经地说,“她与你娘般,笑起来都有这酒窝,醉人得很。”
姜恒:“???”
姜恒听到件奇怪事。
“小姨?”姜恒问,“还有小姨吗?不记得娘说过……”
说时迟那时快,张木桌轰然撞破侧墙,朝着项州飞来,项州马上起身,出掌。
姜恒说:“猴子又有什错?就不能放过它们?你已经杀这多人,何必为好玩,让别人骨肉分离呢?”
项州这次没有笑,说:“教训得对,不该这做。你又知道杀人?”
姜恒说:“井里、屋后、地窖里头,都是你杀。”
“他们是恶人。”项州本正经道。
他们路上途经诸多被霸占匪窝,项州为免麻烦,便先下手为强。当然,他觉得现在不需要将这些教给姜恒,毕竟随着成长,他总会知道。
顿骂:
“这大个人?连自己要做什都不知道?天生骡马性子!废物!”
于是姜恒自己开始找事做,奈何荒郊野岭,也找不到活,只得给母亲采药、熬药,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药材,便以甘草等药物为她设法止咳。
项州修长手指拿着飞刀,削出个两指宽木车,放在木案上,手指抵着它,推过姜恒面前,逗他玩。
姜恒只看眼,便认真道:“不喜欢这些,你该给更小小孩儿玩去,两三岁小孩儿才喜欢。”
姜恒吓得声惨叫,尚不知发生何事,及至他看见怒气冲冲母亲,与站在旁,手持黑剑耿曙。
项州无意中说漏嘴,当即闪身到树林后,只听姜昭沉
姜恒勉强笑笑,项州忽然伸出手指去按姜恒嘴角酒窝。姜恒莫名其妙,抬头看项州。
“见过你娘笑不曾?”项州忽然问,“你这酒窝与她像得很。”
姜恒被问到这话时,忽然有点迷茫,记忆里,自己似乎从没见母亲笑过。
“她以前常常笑吗?”姜恒好奇地问。
“不常,两次罢。”项州也是个闲不住,又拿小截木头开始削,变戏法般削出点形状,吸引姜恒目光。
项州眼睛又眯起来,答道:“那你这年纪,喜欢什?”
姜恒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喜欢念书?”项州问,“猜你也不喜欢。”
项州身刺客贴身武服,哪怕在这乱世里也洗得干净平整,熨帖合身,衬出他修长双腿与腰线。
他长腿交叉搭着,坐在姜恒切药案边,又看眼他,说:“别瞎忙活,带你逮猴子?山脚下有窝猴子,抓只小过来给你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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