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恒说：“但凡雍人生下孩子，从小便带离父母身边，以作兵员养大，夺人子嗣，将人视作牲口，如此行径，与畜生何异？！他杀
多少人？你算过吗？”
姜恒激动不已，说道：“你在为虎作伥、助纣为虐！你以为你们雍军
铁骑这就所向无敌？中原人不怕你们！”
“
不知道。”耿曙说，“你现在告诉，会阻止他。”
“你阻止不他。”姜恒说，“在他眼里，人命就是草芥，就是柴火，是拿来烧！让他来统治天下，将是天下灾难！”
耿曙说：“可他是爹，恒儿，这些事，都是可以商量……”
姜恒马上道：“糟，汁琮居然还活着？”
耿曙道：“跟回落雁去，他会原谅你。”
“不去。”姜恒当即道。
耿曙：“你与他无冤无仇，为什
要杀他，就因为他害死咱们爹？当年爹是自愿。”
姜恒道：“你还不明白？哥！你究竟在想什？这些年里，汁琮所做之事，你没有亲眼看见？他杀多少人？！当初若不是他率先进攻洛阳，天子与赵竭就不会死！”
不往北方来，投奔雍国？”
姜恒难以置信，答道：“这还用问？当年你在洛阳，是如何回答王？”
耿曙蓦然语塞，想起那年洛阳城破前，姬珣让耿曙与姜恒跟着武英公主汁绫离开，前往落雁，当即被耿曙干脆利落地拒绝。耿曙对此回答，是“爹为他卖命，不是爹”。
姜恒正色道：“这话该问你才对……算。”
耿曙说：“他是父王，他
定会原谅你，这多年里，他也在找你。”
“不能商量，你认贼作
耿曙道：“南方关外四国，哪个不是有强占洛阳心思！”
姜恒道：“你知道他战后做什吗？！把百姓统统迁入关内！他将五十五岁以上、无人赡养中原老人，全都坑杀！”
耿曙终于被姜恒堵住。
“不知道。”耿曙答道。
这些年里，他只管为汁琮征战，从不干涉政务，那是太子泷分内之事，但他曾有耳闻，每打下地，无论南人还是塞外之人，都会将抓回来人送去北方，分城安顿。
姜恒说：“他已经死。”
耿曙说：“他没有死。”
接着，耿曙将解药之事朝姜恒说，姜恒万万没想到，在自己昏迷时候竟然还发生这多事！
“那是谁？”姜恒难以置信，脑子里已彻底混乱，给出解药人，会是罗宣吗？可是赵起告诉他，喂他吃两枚，这对不上啊！
耿曙说：“不知道，界圭也许清楚内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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