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耿曙简单地答道，目光十分复杂，看着姜恒。
太子泷带着担忧，询问
当年那惊心动魄
经过，耿曙却听得走神，
个声音在他心底不停地回响着，把这些天里，他不愿面对心事统统翻到眼前。
他不能再视而不见，他必须查出这切真相，哪怕他已接受它。
“再后来，
被师父捡到。”姜恒解释道，“现在想起，也当真是命大……”
恒儿不是亲弟弟。
“想你呗，”姜恒大大咧咧，说道，“不行吗？”
耿曙脸上忽然红，稍稍侧头，看着生起火盆，这话太子泷可从来不会对耿曙说，但姜恒每次说出口，却带着难以抗拒魅力。
“是啊，”太子泷笑道，“想你。”
小房间里陷入寂静，界圭出去与士兵们喝酒，耿曙想找几句话来说，却不知该说什
，看着姜恒与太子泷待在起，他忽然有个前所未有、奇怪念头。
看似太子泷是这个国家未来国君，但姜恒自然而然地占据主导，仿佛他才是太子，而太子泷则是他兄弟。
从下手，手腕马上就被锁住，姜恒只不管不顾，与他打混，看在太子泷眼里，只觉甚有趣。
他曾经也有心朝耿曙开开玩笑，设计点无伤大雅恶作剧，但耿曙表露出明显不喜欢，太子泷只得作罢。
耿曙挡开姜恒手，最后让步：“只能喝点，口。”
耿曙让姜恒就他碗喝口，便夺走。
“给也喝点，哥。”太子泷忍不住说。
耿曙心里，那个无情声音回响着。
“那是陆相提议，”太子泷叹口气，说，“但是管相反对，不是反对他举措，而是觉得，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他们说，姬家
“还记得上次在角楼里喝酒，”姜恒朝太子泷说，“是在洛阳。”
太子泷说：“哦？也是冬天吗？”
耿曙也想起来，不想再提往事，姜恒却自顾自地起个头，说起六年前冬天。太子泷自然是记得，当时武英公主亲自出使洛阳，便是为劝说姬珣来落雁城。
但那次，姜恒万万没想到，来看过驻军耿曙后，等待着兄弟二人，便是长达五年离别，险些天人永隔。
“后来哥你去灵山，对吧？”姜恒问。
耿曙于是递给他，让太子泷在个碗里喝过，又理所当然地收走。
“你们活儿做完？”耿曙问。
姜恒拍拍袍襟，说：“怎可能做得完？永远也做不完。”
太子泷笑道：“做不完就不能来？”
耿曙：“那来这里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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