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恒明白宋邹所问何意，从离开洛阳之后，他们
目就只有
个，姜恒拿着金玺，
“是啊。”宋邹在这点上，直与姜恒是相似，他们尊重每个人，尊重他们生命，尊重他们选择，尊重他们意志。
正因相似，所以理解。
他换
个话题，朝姜恒说：“这次
为武陵侯募集八千兵士，已经是嵩县能出所有，毕竟雍军虽敬仰他，归根到底，终究为汁家效力。”
“谢谢，”姜恒说，“当真是解燃眉之急。”
耿曙两万兵马征战可以，万对上汁琮亲自率领雍军，他们敢与昔日同袍打仗吗？
数日后,三月初三，上巳之日，翌日便要按约定,从嵩县发兵。
这天姜恒与耿曙都没有出去过节，耿曙独自待在间近乎空无物房里,面朝搁置烈光剑剑架跪坐，开始十二个时辰冥想。
这是他在落雁城时养成习惯，也是汁绫教给他,行军打仗前,心定要静,将元神守在杀戮之外，保持清醒。
姜恒没有打扰他，知道这场战争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,决定他们未来归宿。宋邹代替他成为耿曙监军，随他出征。他则会到江州去，为耿曙稳定后方，随时与太子安交涉，协助调配郢国兵力。
姜恒走过城主府,这当真是这儿有史以来守备至为森严次,三步哨五步岗，宋邹更清空府外周遭里地,禁止任何百姓靠近，就差让卫兵手拉手把姜恒围起来。
宋邹叹口气：“若当年早点这
做，也许洛阳就不会覆灭。”
“该来总会来。”姜恒在旁坐下，安慰宋邹，说，“何况当初嵩县虽富有，真要集合起八千人军队，也实在不够。”
七年前嵩县要养王都，钱都源源不绝地抽调往朝廷，哪有余力？正因为这七年里，县库重金未动，才能养兵发军饷。
宋邹问：“姜大人最终人选，定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恒疲惫道，“本以为已选定，现在看来，还是不行。”
“觉得还是早点走好,”姜恒哭笑不得道,“太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“万金之躯，坐不垂堂，合情合理。”
宋邹在花园里观赏他种芍药,这是他冥想方式，名县官，种芍药却冠绝天下，也是不务正业。
“有时下官觉得，”宋邹又抬头朝姜恒说，“嵩县确实也该培养刺客，否则碰上这等事当真束手无策。”
姜恒想想，说：“可是训练刺客，可不是什轻松功夫，剥夺个人命运，只留下嗜血欲望，以及所谓‘忠诚’，太残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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