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再三确认，毕竟这次去执行刺杀任务
人是耿曙。
“
再想想罢。”耿曙十分犹豫。
毕绍道：“说出来大家
起想，聂将军，这里只有咱们四人。”
于是众人开始商量，姜恒听
“不全是。”耿曙答道，“你能给单独与汁琮见面机会
？”
姜恒听耿曙所言，知道他已下定决心，要与汁琮不死不休，亲手杀死义父罪名，定会在天下掀起轩然大波，但他也知道，耿曙不在乎。
他只要下决定，就比自己更坚决。
姜恒看眼太子灵，想想，又看耿曙，说：“如果说，王陛下将处死，你再杀郑王，为复仇，带着郑王头颅，复投雍国，汁琮会相信？”
太子灵说：“为什要杀你？这不合理。”
才投身雍国，扶起这个心腹大患。若当初没有，如今你早就是天子，赵灵。”
姜恒说：“算你账，别说。”
耿曙那话却是事实，设若当初没有他，姜恒会留在郑国，那时郑虽不如雍铁血而强盛，却亦未来可期，只需三年时间，扫除国内障碍，联合梁国，定能称霸中原。
“要没有你，”姜恒说，“早就死在玉璧关。”
“造化弄人。”太子灵最后道，“切都是命中注定，是你们命数，也是中原命数，唯此而已。”
姜恒道：“咱们本来也有仇。”
毕绍听这两人轻描淡写，讨论着如何杀对方话，简直不寒而栗，彼此都丝毫不将自己性命放在心上。
太子灵说：“可以，想汁琮见到脑袋时候，说不定也不太怀疑……只可惜不能亲眼看着汁琮死。”
“不妥，”耿曙说，“这来，就必须离开你身边。”
姜恒答道：“可以躲藏起来，时间不会太长，只要你能全身而退。你能平安离开罢？”
姜恒点点头，不禁唏嘘，朝太子灵道：“你说个文人，原本抱着让天下止战目，也不曾去蓄意害过谁，怎到得最后，就成五国人人共讨之恶贼呢？”
毕绍道：“这个道理知道。古往今来，大抵如此。唯庸者无咎无誉，既然肩负这责任，你也没有办法。”
姜恒没想到自己被个十二岁小孩给安慰，点点头。这时，耿曙翻完所有文书与军报，抱着胳膊，沉吟片刻，说：“有初步战术，但需要个陷阱。”
这话却是对姜恒说，耿曙转头看着他，说：“要将汁琮诱进来，留出个最佳时机。”
“所以说来说去，”姜恒哭笑不得道，“最后还是要刺杀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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