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赵慧闻言,便知姜恒没有异议,马上高兴起来。
太子泷还想说什,赵慧却跑。
姜恒与太子泷交换眼色,太子泷欲言又止,姜恒却道:“是天月最好归宿,以后要为娘正名,她不逊于五大刺客,天下该有六大刺客才是。”
“所应当,她问,”太子泷说,“‘你是越人吗?’不知道为何,觉得很亲切,仿佛她认可。”
“你当然是,”姜恒说,“王祖母是越人,你就是越人。”
看就是。”
接着,赵慧走进梅园,在飘雪中舞套剑法,天月剑所到之处,梅花纷飞,雪片破碎,赵慧犹如仙女般,最终执剑,转身笑。
姜恒眼角余光瞥见太子泷,忽然发现什。
太子泷眼神始终落在赵慧身上,眼里充满赞叹。
“花里胡哨。”姜恒带着笑意,嘲笑道,然而想到曾经也说过句话罗宣,心里便充满难以释怀悲伤。
“也是风戎人。”太子泷想想,答道,“可不像。”
“有什像不像?风戎人身上,既有氐人血,也有林胡人血,除此之外,你还是郑人,是梁人。”姜恒与太子泷慢慢地走回寝殿去,“百二三年前,雍人是中原人,咱们祖上世世代代,既有代人,也有梁人、郑人、郢人。百川入海,殊途同归……”
飞雪之中,那句话随着太子泷与姜恒远去。
“你是天人。”
赵慧本来带着笑意,被姜恒嘲讽,脸便拉来。
太子泷却拍几,赞许道:“很好!”
赵慧:“你又知道好在哪儿?”
太子泷:“虽不怎会习武,却看得很多,你功夫不错。”
姜恒勉强笑,说与太子泷模样话:“不要拿着剑去杀人,尽量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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