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答道：“是
！”
抬头时，他侧脸在月光下笼罩着温润光，
阵风吹来，吹起他短发，形成温柔而帅气剪影。
——第二卷·奇琴伊察·完——
周昇说：“
有点儿紧张。”
余皓说：“因为明天比赛吗？”
周昇没说话，余皓坐起来，说：“学院庆唱歌那天，也很紧张。但当时想象着，台下只有个观众，那就是将军。于是就没那
紧张
，明天比赛时候如果你还紧张，可以假想，只有来看你比赛，就像平时看你练习样……”
周昇莫名其妙地笑起来，答道：“你怎总是这傻啊，不是说比赛。”
余皓：“？？？”
点儿，让他们都滚边去，知道吗？”
余皓笑起来，说：“好！”
整整礼拜，余皓比周昇还要紧张，周昇却切照常，该吃吃该睡睡，还在寝室里炖牛尾汤喝。七月份郢市热得如火炉般，阳台还西晒，周昇抬头看阳台上，说：“得买个冷气扇，不然要被热死。”
余皓倒是无所谓，以前家里比宿舍还闷，习惯。周昇道：“你来训练馆里待着吧。”
余皓接份网上兼职，翻译两篇杂志稿，责编看过样稿，对他非常满意。余皓便每天抱着傅立群扔在寝室里笔记本，到恒温训练馆里去翻译。偌大训练馆里只有他与周昇，周昇训练会儿，休息时会到余皓身边，两人喝水看剧。
周昇：“先回寝室，你再晒会儿？”
余皓道：“起走吧。”
周昇却没等他，起身穿过田径场，抬头望向月亮。余皓拍拍身上草站起来，周昇两手揣运动服兜里，隔着小半个田径场，朝余皓喊道：“余皓！你看月亮！”
余皓也抬起头，周昇又道：“今晚月亮好美啊！”
余皓转向周昇，笑起来，又抬头，再看周昇，又看月亮，眼里有惊讶，也有点小迷茫。
比赛前夜，周昇洗过澡，朝余皓道：“晒月亮去不？”
这是个凉爽夜晚，余皓交出翻译稿子，领到八百块钱稿费，脑力劳动确实比体力劳动更有含金量，从前在咖啡店里站天也就百二。他开始觉得陈烨凯说得对，钱难赚，却也不是那难赚。
周昇与余皓躺在田径场草坪上，月亮晒在他们身上，暑假里整个学校里非常安静。
“余皓。”周昇出神地说。
“什？”余皓侧头看周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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