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好红包后,周来春终于来,进门时脸是黑,有点疲倦,在主位上坐下来。
“肾亏?”周母开门见山道,“小美女搞不过来吧?周总?”
周来春朝前妻说:“股廉价花露水味,你能不能好好收拾下自己?还在批发袜子呢。”
“建议咱们今天还是好好说话!”周昇认真道,“真不想吵架,太累。本来澳大利亚机票都订好,你们中间给卡天,现在人来,行程全取消,大伙儿消停点,好好吃顿年夜饭,行?”
周来春想想,说:“行,好好说话,周昇也长大。”
周母短暂停会儿,说:“成绩单拿来看看?”
周昇道:“还没全出来,没挂科。”
周母怀疑地摸手机要打电话,周昇道:“大过年,别折腾他你消停会儿成不?待会儿你就见到他。”
“在哪儿?”周母马上翻包,说,“就说,出门得带几个空红包……喂!服务员!服务员!”片刻后叫不到人,周昇只得替她按铃,周母却到包厢侧去,把橘子树上挂着红包摘堆下来。
周昇又朝服务生示意没事,周母掏出把百新钱,点唾沫张张地数,装进红包里,又问:“你回去住?钥匙给你,不回。”
周父周母起看着儿子。
“今天找你们来呢,是有件事想宣布。”周来春说,“等分钟。”
“又要去哪儿?”周昇看周来春叫服务员,服务员带进来个长相漂亮女人,周昇还以为她要给他们表演什茶艺,朝旁边挪个位置,方便她施展,周来春却说:“这是未婚妻,们准备过完年就结婚。来,晓芹,认识下,这是前妻,这是儿子周昇……”
周昇:“……”
周母:“…
“不。”周昇道,“自个找地方玩去。”说着不住斜眼乜自己老妈,心想待会儿把话捅穿以后,得怎按住她,别让她去抓余皓脸,周母今天还特地做两手新指甲,贴满水钻,闪闪发光,简直就像美杜莎利刃般恐怖。
周母又问红包给包多少合适,周昇被问得烦死,周来春还不来,便道:“随便就行。”
周母再问你爸给余皓般包多少,周昇心想给朋友包个红包都要比较,待会儿看你们什都不会拿出来。
“随便!”周昇道,“老头子到底还来不来?不来走!别数钱,受不你。”
周母瞪周昇眼,周昇道:“老头子去年给他包八千,你就随便意思下吧。”周母于是把手袋里新钱全掏出来,放在桌上继续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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