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忙吗？”余皓笑道，他发现周昇好像瘦
点，眉眼间有点戾气，却笑逐颜开
。
“明天考试。”周昇答道，“全部门战略目标会议，PPT
做好。”
“考试？”余皓诧异道。
“实习期要结束啦。”周昇伤感地笑笑，“老头子让去所有人面前报项目，上海分店拓展业务，通过以后，自
余皓突然意识到，这是林泽在教他！赶紧翻出笔记本，把要点记下。每次只要余皓写得累，或是司徒烨修图排版烦，大家就会喝杯茶闲聊几句。而林泽口才很好，
开始谈天说地，余皓便马上会被吸引过去听故事。
故事不仅仅是故事，余皓逐渐开始从林泽口述里，学习与*员、警察打交道方式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立场，调查记者当然也有。什
时候要服软，什时候拔腿就跑，什时候对方不敢惹自己，林泽都会结合他采访经历，生动地朝余皓分析。
他只说故事，不下结论，让余皓自己去思考。
“纸上得来终觉浅。”林泽朝余皓说。
余皓笑道：“绝知此事要躬行。”
接过来，就说问下阿泽，说问也行。”
余皓心想说不定还真是周昇猜那样。
余皓计划下，再撑个月应该问题不大。奈何现在出去采访，他要个人管两个人吃饭，记者许多时候还没法坐公交，突发事件挤完公交查地铁跑过去，黄花菜都凉，打个车动不动就得上百，这车马费实在太恐怖。
“版面回来。”林泽说，“公众号效果很好，钱这边已经先付。”
“耶！”余皓与司徒烨同时欢呼道。
林泽：“对——”
“老公。”余皓开视频，叫周昇。
周昇穿着身运动服，正在跑步机上跑步，满头大汗，点开视频差点摔，忙速度下来，站着喘气。
“最近主动叫老公次数多不少嘛。”周昇抓条毛巾擦汗。
余皓端详他，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，顺便找他要点钱花，实在是没钱，他连着吃好几天沙县小吃，都要吃吐。
“下个月开始做专题。”林泽说，“金老师准备期，带着余皓做。余皓自己空也准备期专题，”
余皓忽然松口气，感觉累死累活这个多月，许多事于是有意义。对他来说，也许人生最艰难段时日，终于挺过去。
“……所以呢，”林泽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，与余皓聊他们各自采访经验，说，“投宿前，定要观察逃生路线，这很重要。”
余皓与司徒烨笑得眼泪都出来。
“愣着干吗？”司徒烨道，“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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