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村里，住进上访人家，正好下午三点，外头又开始下雪
。
余皓按相机，传照片，这里
信号实在太烂，两个昏迷病人外加个老太太，又问不出WIFI密码，只得将就着传。
“
去村里继续解下情况。”金伟诚说，“挨家挨户，统计死者数据，你负责把照片发回去。”
“行。”余皓道，“老师当心村委会。”
余皓看眼手机，周昇没发消息，睡
天
？
金伟诚冷不防又碰上条土狗，余皓马上又个肉松面包出手打发它。
金伟诚：“险……”
余皓：“好险……”
余皓轻声上梯子，背后是工人宿舍，外头就是露天处理池，他拍照时两腿跨在楼房与消防梯中间，金伟诚道：“千万别掉下去，里头有硫酸。”
余皓拍完才知道，幸亏金伟诚最开始没说，否则自己肯定得发抖。
瞬间静。
下面趴着条将近米长黑色大土狗。
金伟诚朝余皓示意，余皓也朝金伟诚示意，扔下羽绒外套，金伟诚把他外套与余皓外套绑在起，再扔上来，余皓借力把金伟诚拉，拖上围墙。金伟诚刚勉强站稳，那只狗听到响动，瞬间抬头。
余皓早有准备，眼明手快，个肉松面包如流星般飞过去，那狗“嗷呜”声跳起来，在半空中接住，摇着尾巴跑窝里去吃。
金伟诚：“……”
大致完成采访，余皓心情顿时轻松许多。
【猪，起床。】余皓，【下午三点。】
余皓等照片，手机上林泽却发张他昨天拍孕妇病历过来。
林泽：【你确定？】
余皓：【不确定。】
“能拍到正门？”金伟诚问。
“不行。”余皓道，“外头有便衣。”
金伟诚：“远远补张，你相机好镜头推过去。”
余皓找到另个可以翻墙地方，飞身脚就过去，金伟诚打滑，踩满脚烂泥。
“快走。”余皓拉着金伟诚，回去再洗，安全撤离，两人都松口气。
余皓：“快走！”心想还好只是土狗，不是警犬。
两人沿着围墙快速跳过去，落在处厂房二楼，工人们正午休。余皓从消防梯上下来，用手机拍张消防安全地图，两人端详会儿，金伟诚手指点点后头污水处理池，两人便藏身墙根后，快步过去。
工厂里保安很薄弱，大多集中在正门。
怎也没几个保安？余皓心想，不过通常情况下就没人想到，这特俩傻逼记者居然会翻墙从河边进来……
金伟诚说：“咱们反应速度太快，前天上访，今天就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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