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：“？？？”
司徒烨道：“光县电池厂调查采访
时候，你不是发
张孕妇病历表吗？”
余皓都忘这件事，居然还有锦旗！那天他正好去南陆，过年前孕妇家里人找到北京，送来锦旗，并哭着感谢林泽、感谢台里领导
番。天气太冷，受害者没法过来，给余皓写封亲笔感谢信。
林泽把感谢信拿给余皓看，余皓展开，上面密密麻麻三大页，
谢天谢地，终于招到责编，余皓心想稿子可以不用翻来覆去改无数次，可是……他往外看眼，说：“怎
还养狗？”
“家里狗，没人照顾，带过来。”司徒烨道，“反正大伙儿都不怕狗，让它白天看看门，晚上再带回去。”
那条巨大阿拉斯加显然吃得很好，膘肥体壮，毛皮光滑，用根绳子拴着，扫把样尾巴在地上摇来摇去。余皓说：“你家养不下？”
“前天
过来值班。”司徒烨说，“阿泽去买菜，没顾上遛它，它在客厅里拉……”
余皓：“停！”
伙儿哈哈哈地讨论报纸。
余皓：“……”
“哎呀！”司徒烨道，“怎招呼也不打就来？”
余皓差点要炸，说：“你们都不用去采访吗？！”
“你不是写好吗？”林泽说，“这几天全用你稿子。”
余皓想起那个狗在家里憋不住大便，然后扫地机器人定时自动开启，推着那坨大便均匀地涂抹在整个家里地板上，最后被北方室内暖气烤……人间惨剧，便开始同情起林泽与司徒烨。
金伟诚说：“最近总有人在马路对面探头探脑，白天拴条狗看着好点。”
什？余皓心想，有吗？联系到自己与周昇，以及金乌轮事，不由得起疑心。林泽与司徒烨瞥余皓，再对视眼，却都没说什。
“锦旗送过来。”林泽示意余皓看墙上。
余皓走神，看墙上锦旗，上书四个大字“救命恩人”。
余皓大过年，每天都绞尽脑汁在给部门供两篇短稿，林泽拿到以后用余皓稿子就交，三个人无所事事，在办公室里吃花生。余皓悲愤道：“你们也太过分吧！在家里辛辛苦苦给你们写稿，你们在这里玩？”
司徒烨拿着红包，示意余皓：“该说什？不给啊。”
“老板娘恭喜发财！”余皓马上乖巧道，接过红包，沉甸甸，起码有千。
林泽道：“乖，再给你老公个。”说着也给余皓个。
金伟诚非常自然，就当无事发生，朝余皓说：“初稿写得不错，等责编来就给你安排上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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