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辉祖终于觉察不妥,沉声道:“你是大姐家人?”
拓跋锋点头道:“好像是。”
徐辉祖眯起眼:“好像是?为何唤二舅?”
拓跋锋拈着筷子,朝云起离开方向点点,本正经道:“你最小弟弟是媳妇,所以唤你二舅,就刚才离去那个……”
“……”
男人微错愕,笑道:“鄙人也姓徐,竟是本家。”
云起端详那男人两道剑眉,唏嘘道:“本家!未曾请教兄台大名。”
男人喝口酒,道:“在下徐辉祖。”
拓跋锋端着酒杯那手不住颤抖,终于发现云起与那男子,包括徐雯三人相似之处——剑眉斜飞入鬓。
徐辉祖与云起兄弟二人十余年未见,当年云起还是个孩童,如今长大样貌变化,徐辉祖自是记不清。
。”拓跋锋忽然道:“钱也有,事也,还有什放不下?”
云起静片刻,道:“成,吃完就走。”
拓跋锋闭上双眼,再睁开时目中颇有丝难明神色。然而下瞬间,拓跋锋警觉地转过头,望向面馆门外。
门外走进人,身影挡住年夜风雪。
“难得除夕之夜,还有城外来客在此饮酒。”那男人出现时候,云起与拓跋锋登时紧张地放下筷子。
徐辉祖彻底崩溃。
云起路奔跑,犹如白夜中雪豹,时近二更,小雪铺满京城要道,行足迹在荒凉街道中显得突兀而扎眼。
城门还未开,朱棣大军更没有消息,蒋瓛已离
云起见二哥最后面时则是印象深刻,十数年来,徐辉祖相貌无甚大变,自是眼便认出来。然而兄弟血缘彼此呼应,徐辉祖仍是察觉出丝熟悉,又问:“未知小兄弟名讳?来应天为何事?”
云起正不知该如何作答时,拓跋锋已截住话头:“师弟,你不是要去换银子?”
云起略沉吟,心意相通,便知拓跋锋要自己脱身出城求援,便道:“如此便告罪暂辞。”说着不再耽搁,放下筷子,抽身而退。
徐辉祖阅人无数,自知面前拓跋锋才是高手,便任由云起离开,又为自己斟杯酒,道:“你唤何名?”
拓跋锋凝视徐辉祖,目光锁定他全身动作,嘲道:“见过二舅。”
男人撩袍襟便坐,目中笑意盎然:“可愿让在下蹭顿饭?”
云起深深吸口气,与拓跋锋交换个眼色,按住他疑惑。
“请坐便是。”云起释然笑道。店小二添杯筷,那男子便不客气入座。
男人举杯道:“两位小哥贵姓?”
“姓徐。”云起淡淡道:“兄台贵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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