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回去后遥远就拉肚子,第二天还要去颐和园,整个旅途带给他只有惨痛回忆。
他出来玩几乎就没有不生病,然而每次肚子疼牙龈发炎,在病痛折腾下,汗流浃背,虚脱般体力消耗中,对沿途景色却是记得清二楚。
直到八天后他们坐上返程飞机,遥远才真正松口气,然而想到还要回老家起码半个月,又觉得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
遥远:“不行,你跟着他们走吧,在长城下喝杯茶,待会就上车休息。”
谭睿康坚持道:“好不容易来次,怎能不走?”
“走不动啊!”遥远惨叫道。
遥远贪图帅气时尚,穿着双新鞋就出来旅游,走两天脚踝磨出个血泡,谭睿康让他在这里等,东跑跑西看看,要两块创可贴回来。
有兴趣——听听讲解,看故宫博物馆,和谭睿康拍照,还买不少纪念品,但时间长就有点扛不住。
“你们是两兄弟?”导游善意地笑道。
遥远被晒得鼻子上现出条横着红纹,疲惫点头。
谭睿康去买水给他,说:“多喝点水,小心中暑。”
遥远有气无力地凑着喝水,餐桌对面对香港公婆用蹩脚普通话笑道:“哥哥照顾弟弟。”
“这样就好点。”谭睿康低头看。
遥远看到隔壁有个穿高跟鞋来爬长城女人也鬼哭狼嚎,她老公在给她依样画葫芦贴创可贴,当即快要窘死。
他们戴着棒球帽,跟着大批游人在长城上慢慢行走,谭睿康道:“背你吧。”
“不——!”遥远炸毛。
谭睿康笑道好好,搭着他肩膀去拍照,又天撑下来,炎炎夏日,遥远在个摊子上吃份刨冰,谭睿康嫌贵不想吃,遥远就自己吃。
遥远脸上发红,十分尴尬。
谭睿康直担心遥远中暑,搞得遥远很抓狂,他根本不想喝那多水,要直上厕所。晚上回来后第次和谭睿康睡同个房间,本来生怕他脚臭得要死或者有什恐怖习惯,幸亏谭睿康不是汗脚,袜子也很吸汗,切都在正常范围内。
反而是遥远自己t恤内裤,鞋袜全湿得粘粘,洗完澡后谭睿康会给他洗内裤洗袜子,挂在空调风口下面晾干。
遥远开始时本想自己洗,后来实在没力气,只得让谭睿康帮洗,心想以后对他好点,当做报答就行。
这个团是豪华团,几乎是学生们不跟,就谭睿康与遥远两个少年,同龄人几乎没有,去八达岭也要跟群阿公阿婆爬长城,更打击人是,遥远发现自己居然还爬不过六十岁老人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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