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睿康道:“还能怎办?把他房子拆?”
还有不少人在那家外闹,谭睿康说:“算吧,乡下人命不值钱,你当是大城市里呢。”
遥远真是肚子火,听到里面主人又答应把狗交出来让人打死出气,遥远心也软,说:“算吧。”
谭睿康笑道:“走。”
两百块钱赔给邻居当修自行车,今年回来实在太倒霉,谭睿康不能洗头不能洗澡,呆在又热又闷老家里只会平添麻烦。
时和村民们交谈几句,众人简直气炸肺,那只狗咬谁也就算,还咬大学生,这事绝对没完!
遥远睡得迷迷糊糊,听到谭睿康小声说:“就在这里,嗯。”
他手指抓住遥远衣服,遥远睡得正舒服,抬手无意识地签住谭睿康手指,谭睿康手指微微发抖,力度大得遥远发疼。
“怎?”遥远猛地坐起身,看见医生在给谭睿康耳朵缝针。
“撕得这厉害?”遥远失声道。
遥远郁闷地搭上回家长途大巴,看着车窗上谭睿康歪在自己肩膀上打瞌睡倒影。渐渐意识到,他并非无所获,反而得到某种东西。
但如果可以选择话,他其实不想要。
遥远看着谭睿康熟睡面容,想很久,最后不得不承认,他还是想要。
“别看。”谭睿康声音发着抖:“针就行,小远,别看。”
遥远握着谭睿康手,医生剪线头,谭睿康吁口气,遥远道:“会留疤?”
“不会。”谭睿康笑道:“哥帅得很呢。走吧,回家睡觉。”
十二名被狗咬人去那家人门口讨说法,此地民风彪悍,抡扁担地抡扁担,抗棍子抗棍子,预备再见那只狗便当场打死再说。
主人刚回来,见这事吓得够呛,只得每人请包烟,又人赔百块钱,遥远拿着两百块钱,说:“这他妈就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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