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远无奈
，回沙发上继续心不在焉地看电视，坐在茶几旁等晚会倒数，谭睿康坐着，遥远有点困，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，让他搂着自己，躺在沙发上。
遥远伸着手晃来晃去，始终离果盘十来公分摸不到，说：“喂，小母鸡，帮
拿个香蕉。”
顾小婷
愕，继而意识到是说她，马上炸毛道：“别给乱起外号！”
数人疯狂大笑，师思拿根香蕉给遥远，笑着说：“谭睿康说得没错，你们俩真是太可爱，简直是天生对。”
遥远吃口香蕉，不甜，顺手塞给头顶
谭睿康吃，谭睿康全吃下去。
然而拨号屏上没有显示：“爸”名字。
遥远：“？”
他怀疑自己拨错，翻出电话本，谭睿康在洗苹果，说：“弟，姑丈电话换号，帮你改电话本。”
遥远心里砰砰跳，把电话放下，说：“下楼去买包烟。”
谭睿康：“去。”
。
十点，压轴节目过，外面鞭炮声越来越响，谭睿康收拾桌子洗碗，顾小婷进房里，在里面打电话，遥远对着手机发呆。
师思说：“你想给家里打电话是
？”
遥远嗯声，问她：“你打过吗？爸和后妈在起过春节呢，说不定那家老人也在。”
师思温柔地笑笑，说：“来吃饭前都打过，你打吧，你爸爸定很想听到你声音。”
遥远又尝口桔子嫌酸，也塞给谭睿康吃，谭睿康又吃下去。
顾小婷说：“哎，你为什吃东西这挑剔啊。”
遥远懒洋洋道：“因为脚上长颗痣啊。”
“？”
谭睿康和师思都不知道这个颗痣典故，
“别抽烟！有什好抽！”顾小婷刚出来就叫道：“抽烟影响健康，有女孩子在，你还要人抽二手烟……”
遥远站在门口，谭睿康手撑着门，拦住他路，认真地看着他。
遥远抬头注视谭睿康，忽然就想起小时候第次见面时，谭睿康扒在院子外墙头上看他猴儿模样。
谭睿康笑笑。
顾小婷：“你们眉来眼去在干嘛。”
遥远沉默片刻，忽然发现师思这文静，有点好奇，这些年里她都是怎过来？她虽然不健谈，但也挺有气质，说话比顾小婷更注意分寸，而且恰到好处，很善解人意、
他问道：“你喜欢哥吗？不想说可以不回答。”
师思：“……”
师思笑起来，不说话。
遥远叹口气，编条短信：爸，新年快乐，沉吟片刻后又把它删，按行号码，下定决心后按通话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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