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大人。”名巡防司卫兵过来。
“在这里认真反省。”唐祭事转身走。
唐祭事走,三人便动作整齐划,开始朝着他离开方向张望,直到他消失在墙角,赫连博才赶紧起身,说:“走。”
段岭说:“再跪会儿罢。”
“都在打仗还跪什跪。”蔡闫将段岭拉起来,说,“走走。”
。”段岭说,“放心吧。”
蔡闫道:“还好拔都先走步,否则此刻定会没命。”
想起往事,三人都忍不住唏嘘,拔都逃不逃,和窝阔台来不来攻打上京并无直接联系,若是那夜没有离开上京,只怕现在奇赤父子就成耶律大石刀下鬼。由此段岭又忍不住想到,如果自己成质子,父亲会在城外停下进军脚步?
“什人!”下头名司业中气十足,怒吼道。
三人暗道糟糕,被发现,手忙脚乱地慌张躲避,祭事却在院里和气地说:“慢来慢来,不罚不罚,千万别摔着。”
三人慢慢下去,祭事便和蔼地吩咐道:“在这里跪着,没有吩咐,不要起来。”
段岭:“……”
刻钟后,段岭、蔡闫、赫连博三人跪在院子里,祭事背着手,在旁踱步。
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。”祭事认真说,“知道你们能为国家做点什吗?”
三人不敢接话,生怕挨板子,但辟雍馆里作风和名堂完全不同,很少动板子打人,然而段岭宁愿挨打,只因祭事念叨实在令他难以忍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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