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见王爷。”牧旷达说。
李衍秋再瞥牧旷达身后昌流君,朝牧旷达说:“牧相已有好些日子没来。”
牧旷达答道:“今日正有十万火急军情,特来启禀陛下。”
“父皇喝药。”李衍秋说,“已睡下,凡事但言不妨。”
牧旷达说:“三王爷借到耶律大石万精兵,正在南下路上,以清君侧之名,取道西路,三个月内,便
长聘又说:“只怕赵奎不仅仅是想拖住他,而是想杀他。”
牧旷达笑起来,说:“那就当真是痴人说梦。”
长聘道:“赵奎此人行事如用兵,未想好下步,绝不会贸然落子,先杀其妻儿,李渐鸿定会心神动荡。就此诱敌,再陷之,杀之,想必不难,乌洛侯穆但凡办到这点,甚至不必他亲自去见李渐鸿,只要将人头送去,赵奎便胜券在握。”
牧旷达说:“这头颅,想必比四殿下好用多。”
牧旷达番大笑,长聘附和着笑几声,牧旷达又说:“不好办呐。”
兵令。”赵奎说,“六年前李渐鸿逃亡之时,们就调过次兵员,如今西路全是他旧部,只怕不战而降。”
“调吧。”牧旷达起身,说,“事不宜迟,这就进宫趟。先以今圣之名发谴书,昭告天下,定他投敌与谋反二罪,再数其八大罪状,签发调兵令。可是此时调兵,只怕来不及。”
“要牵制住他,自有办法。”赵奎胸有成竹道。
牧旷达微微眯起眼,赵奎说:“丞相,这就请吧。”
牧旷达率两名心腹,文武,出将军府,上马车,昌流君赶车,文士与牧旷达进车内去。
马车停下,昌流君下车,牧旷达便进皇宫。
李衍秋正在廊下站着,牧旷达路走来,边走边朝李衍秋行礼。
“退下吧。”王妃牧锦之吩咐手下道。
牧旷达朝牧锦之笑笑,背着手,站在廊下,没有说话,牧锦之看兄长会儿,只得转身离开。
李衍秋打量牧旷达眼,牧旷达便行礼。
“长聘。”牧旷达倚在车内榻上,说。
“是,丞相。”那名唤长聘文士恭敬道,“乌洛侯穆想必是掌握李渐鸿某个弱点。”
“会是什弱点呢?”牧旷达喃喃道。
长聘想想,说:“四年前,武独与影队赶往上京,队长死在上京城,李渐鸿显然并不在该处,是什让乌洛侯穆不惜露面与武独交手?那时属下便推测,唯可能是,李渐鸿妻儿正在上京城内。”
“唔。”牧旷达说,“有道理,若得其妻儿作为人质,倒是能缓得缓,就怕缓不得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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