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斗头次被开苞，赵云虽然小心进入，然而许久未经房事，阳根硬得铁棍
般，尺寸又极大，捅入时阿斗只觉被捣穿般
难受。
“轻点——痛啊！师父！”阿斗抓狂大叫，不由分说回手，兜头给
赵云脑袋耳光。
赵云不敢再进，只得忍着道：“对不住……阿斗，师父从未和……”
阿斗讪讪道：“对不住，师父。”
赵云笑起来，那下甚轻，打是亲，骂是爱，
赵云道：“不成……你太小……”
阿斗道：“
要……要……”
赵云：“胡闹，这样便成，你受不……”
阿斗：“不怕痛。”
赵云无奈。
赵云把书放在案上，对着油灯出神。
不知过多久，灯芯浸入油里，无声无息地灭。
窗外大雪沙沙作响，雪夜银辉洒满卧房，大雪人和小雪人拉着手，站在院里，核桃做眼睛看着赵云起身。
赵云解武袍，只着单衣，进被窝，抱着阿斗。
阿斗咕哝道：“师父……你大腿冷……”
”
赵云莞尔。
“师父。”阿斗忽道：“你喜欢不。”
赵云没回答，片刻后道：“你不捣乱，师父就喜欢你，师父快被你折腾死，你安份点成不？跑挽香楼去断袖做什
？这辈子师父就交代你手里，你就可怜可怜师父罢。少来点事……”
阿斗道：“成，保证以后不捣乱，师父就喜欢，说好哦？”
阿斗：“啊……哎呀，哎呀。”
赵云住手，阿斗道：“不痛……师父来。”
赵云：“……”
阿斗：“哎呀，师父……慢点……痛……”
赵云喘息声渐重，犹如被禁锢许多年豹子，阿斗大叫起来：“痛……慢点，很痛啊！师父你太……硬！”
赵云笑道：“待会就暖和。”
又静片刻，阿斗道：“师师师……师父……”
赵云低声道：“你不是喜欢师父？”
阿斗登时激动起来，道：“不……不摸……啊，师父，你……你硬。”声音渐小下去。
许久后，阿斗喘息起来：“师父，要那个……”
赵云点点头，翻过页书，正要继续念，阿斗唇却凑上来。
赵云骤遇阿斗吻，又是尴尬又是心中纠结，正要避让，脖颈却被阿斗搂着，挣也挣不开。
“阿斗，你……”
阿斗道：“喜欢师父，知道师父会来挽香楼找……躲猫猫，躲给师父来找。”
赵云看着阿斗，阿斗不说话，片刻后幽怨起身，转到屏风后，爬上榻去，背对榻外，裹成个虫，面对墙壁，孤零零地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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