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仁问:“他技术怎样?”
“还行吧。”迟小多说:“他们这些,能赚很多钱吗?晚上才千,是不是有点少啊。”
迟小多磨磨蹭蹭地切牛排,王仁又说:“你帮把排水设计图做下,下周顺便来公司趟,帮看看图,盖个印。”
“哦——”迟小多明显不在状态,又问:“你真没和项诚那个……过过夜?”
“没有,没有!”王仁简直要被迟小多玩死。
“真没有嘛?”迟小多倾身问道。
“你都问第七次。”王仁说:“没有让他推油过,只是因为经常去他们家按脚。不过知道这个人,谈得来,他很少接客,现在基本不接客,不是看你帅,怎会帮你推油?怎?你喜欢上他?”
着滚到床上,微博也不想刷,找王仁聊天也懒得聊,就这睡。
被人生第次不成功地叫鸭,留下极其深刻印象迟小多,每天都无法摆脱这种悸动,且随着天气越来越暖,悸动越来越强烈。直到最后,上班时候还副魂不守舍模样,并且感觉王仁真把他给害死。
距离他去嫖……啊不,享受项诚推油服务,已经快周,但是项诚形象,还在他心中挥之不去。迟小多现在无比地后悔,早知道就拍张照回来珍藏,纪念他人生第次推油。
当然,更重要是,那夜没有好好地看看项诚,以至于后续脑补也无法脑补他太多。这天王仁难得地主动约迟小多出来吃饭,迟小多正好有太多问题想问他。
“啊?”王仁略略张着嘴:“是谁?项诚?是谁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迟小多忙摇头。
王仁说:“你喜欢他,点他给你服务不就行,不用去春森男士会所,约个温泉酒店,他们这行要性服务还不简单?给钱就行。”
“好贵。”迟小多说:“算算。”
王仁说:“快餐六百,包夜千,你下工地收个红包也八百好吧。”
迟小多:“没有这多!个红包也才两百啊!”
“是谁?”迟小多同样不明状况,说:“问你呢!你问干嘛?”
“你问,问谁去?”王仁哭笑不得说:“给大卫打个电话问问?”
王仁直到现在才知道,给迟小多推油居然不是大卫,电话接通,于是王仁在迟小多监督下开始问话。
“哎,大卫。”王仁说:“打听个人啊,那天晚上给小弟推油,叫项诚是不?”
王仁个电话打很久,跟查户口似,什都问遍。牛排上来,王仁说:“给你找个相亲对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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