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诚拿着冰淇淋，笑
笑，迟小多迅速按下快门，拍下项诚边吃冰淇淋边笑
模样，太帅，简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。
“你喜欢男人？”项诚问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明白，项诚应该是刚入行男公关，对这个行业不清楚，而且很大可能是直男！
“大卫说吗？”迟小多问。
迟小多说：“你不是本地人？你可以不做啊。”
项诚摇摇头，说：“没文凭，找不到工作。”继而看迟小多，问：“你呢？本地人？”
“不是，
在广州念书，爸妈都不管。”迟小多答道：“毕业以后自己
个人生活，做工程师。”
过红灯，迟小多给项诚指路，他忍不住想偷看项诚侧脸，又想拿手机拍他，项诚把车停在路边面包店外，看迟小多眼，拿着冰淇淋吃。
冰淇淋已经化，窗外春风吹进来，项诚开车里音乐，若有若无，暖风吹得迟小多就像冰淇淋样，整个人都化。这刻他有点想邀请项诚到他家里去坐坐。
但是他还不知道项诚是谁，过着什
样生活呢，恋爱感觉就是如此荒唐。
“你车真好。”迟小多半天憋出来这句，真挚地说：“你太厉害。”
“不是。”项诚答道：“没钱，只有家里拆迁给四十万。”
“也没什钱，正在存钱。”迟小多说，继而意识到自己太丢人……早知道把自己包装成金主类别，但是回想起来，自己也没什奢望，虽然他们曾经有过身体接触服务，但是现在更多像是朋友吧。
“你们城市人喜欢买房。”项诚说：“也在考虑买房，四十万不够买，你是做什？”
项诚想想，答道：“不是大卫，同事们每天说，很多客人是同性恋，们当鸭子，满足客人需求。”
迟小多心里咯噔声，说：“……
“工程师做什？辛苦吗？”项诚问。
“设计，还行。”迟小多说：“设计楼房，偶尔加班。”
说着他弱弱地举起手机，说：“可以给你拍张照吗？”
项诚：“唔。”
迟小多说：“如果你愿意话，可以……给你打个广告，笑下，来。”
“给排水工程。”迟小多条件反射地问句：“你呢？”
“做鸭。”项诚说。
迟小多差点被噎死，项诚却没什表情，说：“他们都这说。”
“谁？”迟小多问。
“同事。”项诚答道：“没读书，农村人，来之前在重庆上班，找不到好工作，朋友给介绍这个。妈，来才知道是做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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