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诚说:“衣冠不整,进去遭人白眼。”
迟小多知道项诚不愿意进去是因为着装问题,说:“没关系,服务员对你翻白眼,你骂他就好,这种平民老字号都不会这样对客人。”
项诚笑起来,停好自行车,跟着迟小多进去,没有意料中遭人白眼,但项诚还是有点不太自信,进去以后迟小多要给杨星杰打电话,项诚却不愿意和他们桌,坚持自己在旁边吃,等他们聊完。
迟小多也不勉强,项诚在角落里桌前坐下来,服务员来点餐,项诚听不懂广东话,问:“什?能说普通话吗?”
“喝什茶,普洱菊花铁观音。”服务员说。
“父母留给。”项诚说。
银色鸟儿绕着自行车飞圈,停在迟小多肩上,迟小多伸手去抓,它却飞走。
“叫什名字?”迟小多问。
“思归。”项诚答道。
好奇怪名字,迟小多心想,好奇地问:“为什叫这个名字?”
去相亲,定会被他发现自己是GAY。
项诚还是那身破破烂烂民工服,低头看眼迟小多玩手机,迟小多有点忐忑,不知道他瞥见没有。
“今天去哪儿?”迟小多心虚地没话找话说。
“越秀区,上下九。”项诚说:“发现状元坊买衣服鞋子很便宜。”
“质量都般般。”迟小多说:“学生喜欢去,和淘宝实体店差不多。”
项诚问:“收费?只要白开水,行不?”
迟小多唰下又出现,说:“给他壶普洱。”
项诚:“……”
迟小多又唰下滑步,飘走,朝远处低头看手机杨星
“不见天地不思归。”
项诚与迟小多沐浴在夕阳温暖而柔和光里,沿着海珠大道转弯,汇入都市下班车与人洪流之中。
“爸爸经常在外奔走,打工。”项诚说:“小时候是留守儿童,妈妈在家里等他,思归跟着爸爸,意思是,看过广阔天地,就早点回家……小多,是这里吗?”
自行车停在广州酒家前,项诚抬头看,说:“你去吃吧,在外头等你。”
“起吧。”迟小多说:“其实也不是什重要人,私事。”
“你呢?”项诚反问道。
“看天图。”迟小多说:“你怎爬树?”
“门卫不让进。”项诚答道:“以为工地上来。”
迟小多突然想起那只鸟儿,说:“对,你鸟……”
项诚手控车,另手摘下头上破烂越野帽,啾声,鸟儿飞出去,下午迟小多直找不见它,原来躲在项诚帽子里做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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