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小多。”
黑烟散尽,现出真正鸱吻,那是个发出绿色光芒,背生双翼,鱼尾龙头小神兽,个落寞男性声音说:“当初也只是想在死时候,有个朋友,陪着,至少不会这寂寞。”
随着黑气被驱散,鸱
迟小多说下来,却依旧抱着项诚脖颈,两人对视片刻,项诚忽然说:“你小时候真可爱,你见过它?到底是为什?”
迟小多下来牵着项诚手,把过程说,又难过地问:“看到它以后,你要做什?”
“解铃还需系铃人。”项诚答道,“先去看看它吧。”
迟小多在礁石间艰难地寻找那条路,岁月已模糊他记忆,最后他凭着感觉,找到当初海蚀洞。
雨停,轮明月从海平面上升起,刹那间海上铺满银色光辉,闪烁千里。月光照进洞里,鸱吻艰难地抬起头,未瞎只眼眨眨。
降魔杵迎着黑色惊涛骇浪逆流而上,砰然爆射出炫目光华,四周黑气收,倒卷回来,伴随着坍塌声音,将他们卷进魔境里。
天地静谧,唯独海潮声沙沙作响,万年如昔。
迟小多惊讶地发现自己变小,项诚手抱着他,手倒提降魔杵,两人站在沙滩上。
小迟小多:“……”
他看看周围,又抬头看项诚脸。
“对不起。”七岁迟小多双眼通红,光着脚站在洞口,说,“没有找人来救你,他们都不相信话,错。”
鸱吻胸腹间发出闷响,就像哮喘病人临死前最后口气,它挣扎着以受伤爪子支撑起身体,朝迟小多跌跌撞撞地爬来,整个山洞都在为之颤抖。
“小心!”项诚要动降魔杵,迟小多却快步上前去。
鸱吻呜咽声,悲伤而无奈地张开口,眼睛里淌下泪水,声长吟,惊天动地。小小迟小多抱着它头颅前端,闭着眼,抽抽鼻子,泪水淌在它脸上,鸱吻口中绿色血液渐渐漫延开来。
迟小多把脸贴在鸱吻头上,静静地抱着它,泪水沿着鸱吻腐朽鳞片滑落,它全身散发出黑气,海蚀洞崩解,化为黑烟消散。
“这是它魔境。”项诚环顾四周,答道,“鸱吻躲在什地方?带过去,必须消灭它。”
潮退潮生,天地间飘荡着细密雨点,淅淅沥沥,迟小多说:“能不杀它吗?”
“它早就死。”项诚说,“现在们进入,只是它心魔,它多年前个执念,必须平息它这个执念,才能将心魔驱散。”
迟小多说:“放下来。”
项诚说:“你先松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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