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点点头,说:“那能赚到钱?”
项诚想想,说:“可以,看他们试行规定,只要过就不难。”
迟小多不知道项诚读进去没有,据项诚所言,自己是个学渣,不过没关系,今年没考过,明年再来就好。倒是项诚很奇怪,迟小多居然很认真地在做他真题卷,还对答案。
“你也要考驱魔师
迟小多始终没有问项诚巫山发生什事,巴蛇又是什,就当切都没有发生过,管它呢,反正喜欢就好。
项诚再没有去过驱委,大家都不再提这事,周宛媛也没有再打电话来。北京天比天热,热得犹如火炉般。迟小多每天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,到处找空调房钻。
“热。”项诚表情都被烤得扭曲。
“你以前去那多地方。”迟小多说,“还怕热吗。”
“山区没有这热。”项诚说,“大城市里天比天热。”
。
“苍狼白鹿。”铜姑道,“随波逐流,随心所向即可,不必刻意为之。”
“谢谢。”可达答道。
“谢谢您。”迟小多没那怕,心想这人似乎很靠谱,至少看出乩仙事,起身告辞时,铜姑又说:“你有话要问,却不敢问。你们先出去罢,把他留下。”
迟小多坐下,铜姑说:“想问什?”
迟小多心想也是,能耗是建筑建造中很重要环,比起乡下与从前,整个世界都热很多,他知道项诚已经对驱委非常抵触,能不提就尽量不提。考完试以后,两人就离开北京。
“考到证话有什好处?”迟小多说,“能涨工资吗?”
“可以挂在地方机关。”项诚说,“这样有任务,就会优先来找你接,可以养家糊口。”
“可是所有涉案人员都会被清除记忆不是?”迟小多说。
“不定。”项诚答道,“要看实际情况,有些大家族,和驱委内部有联系,你也没办法摸上门去让人闻离魂花粉。还有很多事情,惊动z.府高层,总不能清除人记忆吧。”
“爱情,可以问吗?”迟小多说。
“顺其自然。”铜姑说,“劫难太多,不刻意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反而能顺利化解,若是过于刻意,反而容易中心魔。”
迟小多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铜姑在黑暗里笑笑,迟小多看不见她,却感觉得到她正在笑。
三人从商业街里出来,项诚包里装着大叠书,和可达吃晚饭,可达把他们送回家去,当天项诚便收心,两人晚上靠着用手机看电影,白天则带着复习资料出来,在咖啡馆里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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