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小多把文件交给周茂国，周茂国嗯
声，王部长说：“你在几楼？帮着跑腿？”
迟小多看到他
胸牌上写着“王雷”，答道：“
今天考完试，顺便帮陈主任整理点资料。”
王雷点点头，问：“考得怎
样？”
迟小多心想自己那个糊成
团卷子不知道是在周茂国手里还是在王雷手里，嘴上答道：“还行……吧。”
“
“那里是装订线。”老佛爷说。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只得又换个地方，对于个有强迫症水瓶座来说，试卷失去整齐格式美感，简直比不及格还要难受。最后他勉强答完卷子，只好假装看不到上面乱七八糟团，在附加题处以优美英文字体写下公式，并且进行计算。然后考虑要不要在试卷上贴张百块钱，末还是打消这个念头。
傍晚，陈真还在加班。
“考得怎样？”陈真说。
迟小多忍不住抬起眉毛，好奇张望眼，老佛爷掏出个私章，盖在文件末尾，曹斌便看眼迟小多，走。盖章时候，下面仿佛有点说话声。
“考你们试。”老佛爷冷冷道，“眼睛不要乱瞥。”
考场里下又安静下来。
迟小多用陈真钢笔写半天，发现这笔出墨水量似乎不太好控制，在做分析题时候，字颜色越写越浅，快要没水，于是迟小多拧开杆，在笔胆上挤挤。
噗嗞声。
迟小多咬牙切齿，冲过去掐着陈真脖子通乱摇，陈真眼里带着狡黠笑意，说：“忘，那支笔经常漏墨。”
迟小多欲哭无泪。陈真收起笔，满意地说：“嗯，很好。”
“点也不好。”迟小多道。
陈真说：“选择题好好做话，般都能过，放心。”
今天是周末，北京大堵车，陈真还要加班，迟小多就给陈朗发个消息，说晚点回去，于是在办公室里帮陈真整理表格并且登记。其间下去送几次资料，看见卷子被装订好，周茂国和王部长正在间办公室里看卷子。
啊啊啊啊——迟小多炸毛，怎办！这大滩墨水！这什鬼东西啊啊啊！
老佛爷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快要哭。
老佛爷从包里取出片湿纸巾，扔过去，啪声贴在迟小多脑袋上，迟小多忙道谢谢，手忙脚乱地擦，结果越擦越糊，写大半分析题乱七八糟，糊成团。
迟小多想死心都有，恨不得把试卷给撕，完全不敢抬头看老佛爷，老佛爷怜悯而无奈地看着迟小多，迟小多最后在夹缝里密密麻麻地写大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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