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迟小多低声答道，“对啊，鸭子。”
项诚
嘴角微微牵
起来，看着迟小多双眼，迟小多感觉到这
次他毫无润滑地、霸道地抵在自己身下，登时睁大眼睛。
“放松。”项诚在他耳畔说。
他们感觉到彼此生涩摩擦，那种毫无快感而言、嚣张而紧密贴合，以及每寸进入，都带来最真切、最充实感觉，令迟小多全身颤抖，他们呼吸交错，疼痛感
“什……什
？”迟小多问。
“拜天地。”项诚做个拜手势，说，“拜完就娶你，你娶
也行，拜完就算数，办结婚手续什，都是凡人那套，们有天地约束着，不需要。”
迟小多：“……”
迟小多说：“现在可以去吗？”
“现在去？”项诚想想，说，“有点远，巫山个地方，大日如来道场个地方。现在话……想想。”
嗯。”项诚说，“那……们就在起。会……”项诚想想，表达感情方式仿佛有点笨拙，迟小多期待地看着他。
“也爱你。”项诚说，不过他说这句话时候，表情似乎很不自然，迟小多哈哈地笑起来，项诚脸上发红，稍稍转过去点，沉默片刻，又转过头，看着迟小多双眼。
“不管做什。”项诚说，“你都和起过日子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迟小多说。
“嗯。”项诚自言自语道，“也爱你。”
迟小多心想原来是这样啊，因为不动明王是大日如来派下来吗？忙答道：“不不，就是说说。”
项诚又说：“道场，有人说在印度，沙罗双树。有人说在阿里，冈仁波齐。回广州以后计划下，明年不忙，就起去。”
太好！迟小多登时心花怒放，他蜷在项诚怀里，朝他脖子上、肩上闻来闻去，项诚笑笑，眼睛很明亮，看着迟小多拍过照片，里面是他们在起生活点点滴滴。
项诚放下手机，看着迟小多，侧过身，把他压在身下，像头冷漠狼，不住抽鼻子，嗅他身上气息。迟小多摸摸他头，鼻梁与他亲昵地互相蹭，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“不管是什，变成什样。”项诚低声说，“小多，你都和在起吗？”
他松开攥着拳五指，于是迟小多把戒指戴在他手上。
“以后们去英国结婚吧。”迟小多说。
“英国？”项诚有点莫名其妙，说，“为什要去英国？”
“国内男和男不能结婚。”迟小多笑道。
“不需要。”项诚摆摆手，说，“去巫山，道场拜下就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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