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诚说:“老婆,你看岔路口墙上,
“果然有埋伏。”项诚说:“这下麻烦。”
轩何志在车后吃着泡面,说:“怀疑就是周茂国把你们引过来,好网打尽。”
“觉得不会。”迟小多说:“周老师进陈真办公室时候,不知道躲在桌子下面。”
“陈真这次篓子捅大。”轩何志稀哩呼噜地吃着面,说:“周茂国又不是傻,用他来放假消息,咱们就撞枪口上。”
项诚突然加速,轩何志大叫声,面泼满脸。
轩何志伸个懒腰,突然发现界碑旁石头下,用粉笔写着行字。
“什意思?”轩何志问。
迟小多疑惑地看眼。
【陆路被封锁,改道。】
迟小多:“……”
在他们重逢之后,项诚便觉得有勇气,切都是能解决,只要他们努力。
春天来,重庆春季湿润无比,进入巴蜀地界,摇下车窗,便能感觉到水汽扑面而来。
“回家吗?”迟小多问。
“还不算。”项诚意气风发,开着车,哼着歌。
“二三……木头人。”项诚笑着哼道。
项诚刹车,另条国道分叉路口,停着两辆警车。
“郎犬。”迟小多把手机拿回来,说:“思归不会说话,你下车去偷听下他们说什。”
好几辆车在路口接受盘查,郎犬摇身变,变成狗,跑下车去。
“哟。”名警察道:“哪来狗?”
郎犬摇着尾巴,在附近扒土,耳朵竖起来,好奇张望,继而跑到墙边,看墙侧写字。
“项诚。”迟小多找到朝山民问话项诚,指指界碑前。
项诚看眼,便转身上车,倒车离山。
迟小多放出思归,思归飞走,项诚说:“见过那笔迹吗?谁写?”
“好像见过……”迟小多说:“可想不起来。”
行像是小学生字,十分潦草,迟小多还把字拍下来,思归飞回,全身羽毛倒竖。
沿途青山皑皑,元复始,万象更新,盘山公路上,长江水流哗啦作响,还有半天路途到丰都,项诚改走国道,沿着山路盘旋。
“你家拆迁拆掉吗?”迟小多问。
“嗯。”项诚说:“这次回去,带你去见见乡亲们,摆桌酒,请大家吃顿,祭下祖宗。”
太彪悍吧,这样也算回家祭祖吗?
原本村里住民都迁走,据说迁到奉节个新开发区里,三峡库区经过接近两年建设,项诚已经有点不认识路。越野车抵达界碑时,项诚下车问路,迟小多下来溜达,和郎犬、轩何志起尿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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