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衾戴着墨镜,双手持拐杖拄在身前,慢条斯理地说:“老师要出去趟,明天午课暂停。”
“好。”迟小多忙道:“您要去什地方?和您起吗?”
“没有必要。”郑衾答道:“还没到你露面时候。”
迟小多跟到门外,送走郑衾,朝项诚说:“你听见脚步声?”
“不。”项诚说:“把窗子打开,老朋友来。”
剃得干干净净,那物傲然耸立,逾发粗长,迟小多便手握着,骑坐上去,忍着刚刚进来疼痛,坐到最根部。
暖春已经来,空气里带着熏人花草气息,他们紧紧地抱在起,彼此都没有说话,项诚只是专注地进入,再离开,重复这个简单而温柔动作,并认真地观察着迟小多因这动作而带来颤抖与反应。
项诚吻迟小多手,吻他胸膛,吻他唇,迟小多抱着他脖颈,刻也不想让他唇离开。
他感觉到自己被温柔地进入,交汇在起除身体,仿佛还有灵魂。
突然项诚停下动作,说:“等等。”
迟小多开窗,可达闪身进来。
迟小多惊愕,可达风尘仆仆,帅气左半边脸上擦伤,满是血痕。
迟小多:“啊?”
接着项诚犹如打桩机般开始啪啪啪地顶着他,迟小多完全未料会加快速度忍不住大叫,在节奏去到顶峰时,迟小多断断续续地射出液体来,满脸通红,快要晕眩。
项诚以个长吻快速地结束,抽出来时扯来浴巾,裹在迟小多身上,起身穿上长裤。
有人敲门,迟小多上前去开门,整理下衬衣。
“老师。”迟小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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