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毅刚结束段爱情,没想到要酝酿再次坠入爱河感觉,居然是对卢舟,虽然很荒唐很雷,但他承认杜马说得对,爱情、大麻和性,以及死亡,是艺术最好催化剂。
杜马说:“明白你那种感情,崇拜,仰慕。卢舟有钱有地位,又对你特别好……你要是女生,马上就死心塌地爱上他。”
萧毅说:“你不懂,不是因为他有钱,而是……”
“人格。”杜马说:“人品,性格。替代成爱情,也是可行。女孩子,喜欢男生,不就是崇拜他,想全心全意地依赖他?”
是吗?萧毅想想,觉得似乎是这样。
时,大家对喜欢同性这件事也不奇怪,拉拉也很多。
“你记得阿狗?”杜马说。
“嗯。”萧毅答道,想起和他,杜马起住另名寝室室友,就是在萧毅和杜马鼓励下,考国外研究生那个。
“阿狗直喜欢你,猜你不知道。”杜马说。
“啊?!”萧毅险些把酒打翻,难以置信道,“不会吧!”
萧毅头上堆乱七八糟黑线,杜马潇洒地打个响指,说:“爱情是艺术剂良药,试试看,相信你能行,阿兔。”
杜马起身去洗澡,萧毅仍然静静地坐在餐桌前。
十二点,手机又响,还是卢舟来电,萧毅心脏狂跳,从前天天在卢舟身边,从最开始对卢舟充满吐槽,到后来每天只要能跟他在起就很高兴,再到他们短暂分开,萧毅从未有次如此想念卢舟,只要能听见他声音,就觉得切充满希望,哪怕被骂,萧毅也是开心。
萧毅接电话。
卢舟不客气地说:
杜马说:“你交女朋友,他才出国去,你对们都太好,阿狗还有段时间,怀疑你和有腿,这些事,不是很寻常?以为你会见怪不怪才对。”
“对来说。”萧毅说,“你俩就是兄弟!什感情都比不上咱们感情,就连爱情也是……好吧,承认,和你俩感情比爱情还好,这个扯太远……说回来。”
杜马哈哈大笑,说:“有人招男人喜欢,有人招女人喜欢,你对兄弟们都很好,以前班上女生不还老开玩笑,说你是个受,可见你多多少少,有点这个倾向。”
萧毅哭笑不得,手指弹着酒杯打转,杜马说:“打个比方,你现在喜欢卢舟,是全心全意臣服于他,决心跪舔,非他不嫁,想给他生小孩,OK?带着这种情绪去写首歌,包你能成。”
萧毅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,杜马说:“有坠入爱河感觉吗?回忆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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