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砚：“蒙烽中士，
快饿死
，没力气陪你吵架，而且是上士你是中士，你叫站住可以随时呼你巴掌谢谢。”
刘砚上车，缩在位置上，阴冷而潮湿
衣服捂着，对面座位上闻且歌抱着
边膝盖，在和李岩聊天。
李岩给闻且歌看他钱包里照片：“你看，枫桦眼睛很漂亮，很清澈。”
“嗯。”闻且歌答道：“人也很好，很温柔，恭喜你。”
李岩笑
蒙烽咳声，说：“你说得对，确实不爱他，但他定割舍不下，现在不管他怎
做，是为你好，像他那种人，你爱上定会后悔……”
赖杰认真道：“没关系，你既然不要，就让帮你安慰他吧。”
蒙烽：“自己可以安慰，你不要逼动粗，队长。”
赖杰：“你要动粗话，这只鹅会被吓跑。”说着从咕咕叫鹅嘴巴里抽出试纸看眼，翻开本子对照：“咱们晚上就没东西吃。”
刘砚站在信号塔下，于小雨中调试手上讯号接收器，不时抬头看。
飓风队临时营地。
“队长，觉得们应该谈谈。”蒙烽递过根烟。
赖杰接烟，坐在张小马扎上张着腿，手搁在膝盖上，旁边有只长脖子鹅走来走去，嘴巴里叼着试纸，茫然地转头四处看。
赖杰摸摸那只野鹅脑袋，漫不经心道：“说。”
蒙烽：“是这样，你老婆没，觉得很难过。但你不能因为老婆没，就来搞别人老婆。”
天气仍有点冷，他穿着件黑色兜帽衫，头发湿淋淋，脸色有点苍白。
他身体本就不像蒙烽和赖杰般强壮，从前路逃亡，直到住在永望镇时衣食住行条件仍很好。离开公海基地，加入飓风队后每天只有罐头和饼干、维生素，有点撑不太住，脸色带着病弱苍白。
“他为你，不远万里到咱们这儿来吃苦，你就点也不心疼。”赖杰道。
蒙烽走向刘砚，刘砚看他眼，转身走。
蒙烽：“有话想对你说，站住！”
赖杰：“你们不是已经分手？你自己说可以追求他，而且哪里有老婆？直是单身。”
蒙烽：“之前以为你都是开玩笑，随便说说。世界上搞机械人尤其多，你不能……你知道，他直爱着，你这样何苦呢？既得不到他人，又得不到他心，最后还伤自己心。”
赖杰：“……”
蒙烽：“……”
赖杰：“老实说，蒙副队长，怎看不出他喜欢你啊，而且你也不喜欢他，反复强调你们已经分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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