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砚:“喜欢话要告白……”
闻且歌:“不不不…
刘砚说:“连爸都没有呢……你看蒙烽他爸对他多好。有个好老爸等于少奋斗二十年。”
闻且歌笑起来,说:“以前也这想,但人各有命,怨不得爸妈。”
他掏出口袋里本小圣经打开,刘砚飞速瞥眼。
闻且歌每次翻开圣经都是在中间,而中间摊着张纸——谢枫桦从前给他写信。
“知道。”刘砚道:“吴伟光会诅咒你,你这个假教徒……你欺骗纯洁牧师,根本就没信教。”
李岩和谢枫桦还在小声聊天:
李岩:“妈妈在天上,定赞成咱们婚事……”
刘砚忽然又点感触,问:“闻弟,你长得像你爸还是像你妈。”
闻且歌说:“妈,怎?”
刘砚点点头:“咱们来聊聊你妈吧。”
法很准,很厉害,他救好几次命呢。”
谢枫桦点头道:“闻弟是好人。”
闻且歌摇摇头,额发耷拉下来,遮着左边眉毛。
刘砚侧头看他眼。
“怎?”闻且歌将额发捋起来,侧头道。
闻且歌本正经道:“刘砚,你真很八卦。”
谢枫桦依偎在李岩怀里,笑道:“刘砚说,他信仰另有其人。”
“嗯。”闻且歌抬起眼,注视着谢枫桦,他清澈双眼倒映出谢枫桦漂亮容颜,答道:“和他样,信仰也另有其人。”
刘砚恍然大悟道:“闻弟,看错你,你也爱蒙烽吗。”
闻且歌:“……”
闻且歌看刘砚眼,反唇相讥道:“不如咱们来聊聊你妈吧。”
刘砚道:“妈没什好说,和她长得有点像……”
闻且歌:“你妈应该挺漂亮。”
刘砚点头,说:“你妈定也是个大美人。”
闻且歌道:“不太喜欢她。她男人太多,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。”
刘砚摇摇头,闻且歌和从前叫嚣着“刘砚,总有天要杀你”少年已经不样。仿佛在某个夜晚过后成长,眼神中带着隐隐约约忧郁与坚决,成熟不少。
他面容仍像个少年,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,他眼睛很漂亮,瞳仁漆黑深邃,睫毛很长。嘴唇温润,鼻梁高挺,五官精致。
他话很少,自从刘砚认识他以来,就没怎见他笑过,像棵终日笼罩在阴霾下,得不到日晒树。
然而离开永望镇后,再见面时,闻且歌比起他们离开化工厂时给刘砚印象,竟是脱胎换骨,判若两人。
犹如漫天茫茫风雪里白桦树,挺拔而倔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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