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还在继续：“哦？昨晚也去
？姓余
有钱人这
多？”
周洛阳
脚踩着踏板，停在红绿灯前，没有说话，打开支付宝，颀长手指扫下，寻找他转账记录——没有。
按掉手机，再按开，最后刻，他视线停在手机锁屏上日期上：九月七日，星期五。
怎回事？周洛阳心想。
“碰上谁？”
杜景：“……”
与此同时，周洛阳打个呵欠，从弹簧床上坐起，挠挠头。
杜景呢？周洛阳下意识地看看四周，怎又不声不响地消失？这家伙能不能打个招呼？正想朝他发条消息问问，却发现没加上他联系方式，连电话号码也不知道。
周洛阳认真地看着手机，思考要不要在门上给他留张纸条，朋友却来电话。
“哟，宝贝。下午记得去谈你合伙，别忘。”
十二点整，杜景从警车里被带出来。
但就在跨出车，站定那刻，他蓦然发现，车并非停在派出所门口，而是回到余健强公司楼下大门前。
杜景：“？”
杜景下意识地回头看眼，载他前来警车已不知道在什时候，变成余健强黑色座驾，自己站在副驾驶座车门外。
杜景：“？？？”
“没什。”周洛阳茫然答道，“那
挂？”
“记得去，五点再提醒你次。”
“知道。”周洛阳果断答道，“不会忘。”
余健强今天日程安排得很满，午饭后约银行经理喝茶，谈贷款延期。下午见律师两个小时，商量如何解决起经济纠纷，接下来四点四十五去剪头发，晚上还在朋友介绍下，安排场相亲，对象是个二十来岁大男生。
是，同性恋
周洛阳在巷后扫共享单车推出来：“怎还有？饶吧！昨天刚相过。”
“说好不是？是个做房地产，四十来岁，姓余，反正你也闲着，去看看吧。”
“告诉你，昨天和那姓余吃过饭，你猜碰上谁……”
周洛阳：“？”
周洛阳忽然发现不对。
杜景连着四十八小时没有睡觉，以为自己产生幻觉。背后司机摇下车窗，说：“你给老板打个电话吧，待会儿路上说不定还有点堵，让他早点出发。”
杜景摸出电话，茫然地看眼，眉头皱起，电话尚未拨出去，余健强却已下楼。
“不坐这辆。”余健强轻松地吹声口哨，小步下台阶，说，“杜景，你开奔驰。”
车钥匙飞过来，杜景抬手接住，像见鬼般地看着余健强，思绪混乱无比。
余健强：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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