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阳还是第
次坐直升飞机，杜景让他坐好，帮他系好安全带，机师是个越南人，朝他们比
个拇指。
黄霆在耳机里说：“去哪里，告诉他们，让他们沿着河开就行。”
仿生侦察机有最远操控距离，他们必须保持在三十公里之内，但只要找到无牌车下船
位置，他们就能成功定位第二个接头地点，抑或他们藏匿人质基地。
直升飞机声震耳欲聋，杜景关上舱门，与周洛阳并肩坐在起，望向窗户外片黑暗发呆。
“先沿着河开。”周洛阳朝前舱通讯器说道。
“唔。”杜景严肃地答道。
通讯频道频闪，周洛阳把它拧开，黄霆道：“能不能别关通讯？”
“不小心碰到，”周洛阳说，“抱歉。”
黄霆说：“距离你们三公里外有个旅游观光项目，游览湄公河全程，把车开到那里去，
同事已经安排好。”
杜景说：“船上包餐
？”说着又去捏周洛阳下巴。
，周洛阳生怕不小心让侦察机掉进水里去，渡轮又始终在行进，只得小心翼翼，让它靠近艘船，停下。
“开红外线眼。”杜景点屏幕上指令。
“好，”周洛阳紧张感减轻，说，“先这样。”
他伸手去拿糖，先前却被杜景吃掉最后颗。
杜景看眼，以手指挟着吃半糖，喂进周洛阳嘴里。
机师比个拇指。
杜景侧头，看着手机屏幕，周洛阳把手机还他，意思是你来操控？
杜景摆摆手，倚在位置上，眯起眼，开始思考事情。
“他们停靠，”周洛阳说，“这是什地方？没有到金边，定
“吃完！”周洛阳怒道，“颗糖你想吃多久？”
杜景抬手示意投降，不片刻，找到条上山路，沿着路驰进去，周洛阳戴上耳机。黄霆说：“直升机游览项目，听他们安排！”
庄力说：“天黑，大哥，你终于过关。报告老板，1队人齐上车。”
“等你们？”杜景关上车门，环顾四周。周洛阳拿着手机，杜景背上个运动包，走向不远处直升飞机停机坪。
黄霆说：“们沿河走，你们先去吧，找到地方以后别着急动手。”
周洛阳：“……”
“你太亢奋。”周洛阳关掉通讯频道，低声说。
“过几天就好，”杜景说，“有时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杜景把车沿着湄公河岸边道路开去，自言自语道：“你更喜欢处于什状况下？告诉实话。”
“每个你，都是你，”周洛阳说，“你是双相，又不是精神分裂，不存在多人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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