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和又打开纸箱,把关越钢笔也拿走。
关越顿时脸色就不太好看,这支笔他用五年,几乎没离开过身边。
天和却示威地看着他。
天和:“送你,现在想收回,你该不会连支笔也要和抢吧。”
关越:“表也拿去?行,车也还你。”说着就要摘手表。
关越:“有必要这样?”
“真是太震撼!太迪拜!”天和忍不住赞叹道,“看见它那刻,就有种朝它下跪并高唱圣歌冲动。”
关越:“就知道你要嘲讽。”
关越很早以前就把它收起来,但最后还是被天和看见。
天和走到纸箱前朝里看,说:“对不起,投资人,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败兴,但这个纯金打造饭碗实在是令受到惊吓。这成色应该是千足金吧,重量话……嗯……用‘克’来衡量显然很没礼貌,它大概有个三五斤?”
普罗:“你对他鄙夷与嘲讽,成为关越不断拼搏动力。”
天和:“这看来应该更频繁地嘲讽他。”
普罗:“当然也不定要用这种方式,关越价值观有时是分裂。他边希望为你创造更好未来,边又对你嘲讽心有余悸……重新缔结恋爱关系,明显也能给予他奋斗动力,而且要更温和点。”
天和:“所以既是鞭子,又是胡萝卜。”
普罗:“这个比喻不太恰当,因为胡萝卜职业操守,就是永远不能让驴子吃到,而你不是。”
天和:“那倒不用。”
关越有点生气,把脸转向别处,过好会儿才平静下来
关越:“你现在眼神很像那条叫史矛革龙,想要就拿去。”
“不不。”天和说,“容冒昧地揣测下,想必它是份入职礼物。”
关越:“猜对。”旋即把纸箱强行合上,天和却先步伸手,拿着碗掂掂,无奈摇头,知道铁定是关越家里给他打,“太原霸”关正瀚,总会在些奇怪地方把天和雷得不行。
关越把装好纸箱放在个大木箱上。
“准备搬家,”关越说,“借个地方,放这两件东西。”
汇丰大厦三十七楼,青松中国基金,傍晚五点。
天和东西早已收走寄回家,此刻他把双手插在黑风衣衣兜里,看关越收拾东西。关越私人物品很少,只有几本书、个笔记本、支用来签合同钢笔,那是天和从前送给他。
接着,关越从书架里拿出个金饭碗。
天和:“……”
关越把金饭碗收进纸箱里,全程,天和以种震惊眼神看着这个金饭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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