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”闻天岳说,“你到底听没听懂宝宝话?你是不是搞研究搞得脑子轴?”
闻天衡说:“不像你们人精!说话藏着掖着,有什暗示,麻烦明说行不行
关越收拾东西去洗碗。
“哎!等等!”闻天衡说,“关越,你就这把没吃完倒吗?别浪费粮食,放冰箱里吧!下顿还能吃呢!你看你们这生活过得真是……”
闻天衡又转头注视天和,两人沉默良久,闻天衡道:“还有什说吗?不认识,可以理解,是太着急,没有考虑你感受。”
天和:“但是你知道是怎确定你是你吗?”
闻天岳看天和眼,闻天衡抬手,出示他手环:“因为它?现在世界上能做出来人,应该只手能数得过来吧?”
要政治正确吗?中国还没开始政治正确呢!”
“有。”天和已经不想再扯下去,他忍耐力已经到极限,关越马上朝天和使眼色,示意他冷静,天和却道,“谁也别打断!大哥,昨天晚上当见到你那刻,有好长段时间,你知道在想什吗?”
天衡叼着烟,捋起睡衣袖子,抱着胳膊,架在餐桌上,侧头避开天和目光,烟雾呛得熏眼睛,含糊地说:“想什?”说着手抬起来,挠挠自己鸡窝般乱发。
“有好会儿在想,”天和说,“这是你吗?会不会是竞争对手派来,冒充哥卧底?”
“哦?你们还有仇人吗?”闻天衡说。
天和:“不,当然不是,因为看着你时候,会觉得血液深处有种共鸣,所以知道这个人就是你。”
闻天衡似乎在思考。
天和:“希望你能理解和关越感情,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,觉得不舒服,们暂时搬出去住段时间也没关系。”
闻天衡说:“宝宝,你老实说,是不是关越强迫你,才做出这种事?”
天和:“没有!”
天和:“有,现在商业竞争很激烈……想说是,居然会怀疑你是谁,那刻觉得有点难受,没记错话,咱们已经有二十年没见面吧。”
“唔,”闻天衡说,“在为国家办事,没有办法。是大哥对不起你们,但这不是你成为同性恋理由。”
天和:“对你记忆,已经模糊不清。”
闻天衡摘下烟,按灭,又点根,点头道:“那会儿你才四岁,记不多少事,能记得是你大哥已经不错,没多少感情。”
天和:“二十年啊,从四岁到二十四岁。现在你对来说,真太陌生。们重新开始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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