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舱里,关越戴着头盔与墨镜,侧过头,朝天和比画个手势。
“你什时候考驾驶证?!”天和叫道,“没有教练吗?”
关越:
十二点,手机屏幕发出光芒,关越看眼,把手放在天和肩上,看他睡着没有,天和转个身,抱着关越腰,舒服地枕在他肩上。
这刻,天和在睡梦里成年,关越监护人身份正式解除。
天和熟睡时,手无意识地在关越胸膛前、腹肌上摸来摸去,关越身肌肤被摸得灼热滚烫,握住天和手,制止他继续往下,怀疑地看他眼,确定他已经睡熟,并让他调整姿势,天和便搂着关越脖颈,继续酣睡。
翌日,天和回忆起自己昨晚上梦,居然梦见十四年前,与小时候关越初见那天,他抱着关越,枕在他肩膀上,想玩他睡衣上第二颗纽扣,却怎找也找不到。
但是睡醒时,天和还梦遗!实在是太尴尬!
!别录,你在做什?”
关越拿着手提摄像机录天和,天和去抢摄像机,把他按在沙发上,夺过来。关越又按他肋下,天和顿时开始讨饶,所幸关越作势几下,便起身走。
天和:“你看上哪个,准备接受他和咱们起生活?”
关越没吭声,天和开始给这些照片玩连连看。关越在花园里转圈,又进来看眼,顿时满头黑线,把投影强行关。
“读书,”关越说,“聂鲁达都不知道。”
幸好关越已经起来,天和快速回自己房,其间他探头看眼,不见关越,换衣服,生怕佣人看见,卷起睡衣与睡裤,扔进洗衣机里,发现关越睡裤也在里头。
啊啊啊!定是不注意,把关越也弄脏!
天和彻底炸,早上直有点心不在焉,问过管家,得知关越大清早就出去,早饭后他便无聊地坐着看那本聂鲁达诗集,直到外头直升机响,便知道关越回来。
管家说:“关先生请您换身衣服,他想带您去伦敦玩。”
天和迎着狂风,快步走向直升机,上去以后却不见关越,问:“人呢?”
天和:“就是这没文化。”
晚饭后,天和在沙发上睡着,关越便把他抱进去,半夜天和又醒,也不敲门,推门进关越房间。
关越赤着胸膛,只穿条藏青色睡裤,躺在床上发呆,见天和突然进来,似乎有点恼火,刚要起来,天和却睡眼惺忪地爬上床,盖上薄被,睡在关越身边。
“你还不睡觉?”天和说。
关越在等十二点,天和却已经困得不行,关越便关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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