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简单收拾下东西,坐到旁,答道:“只是过路,不久后就得走。”
苻坚忽然有点诧异,问:“欲往何方?”
陈星摊手,笑道:“不知道。”
苻坚趴着,稍稍侧头,又问道:“你与述律空约好?”
陈星:“与他没有关系,陛下。”
这两次是陈星唯二见到大师兄王猛机会,只因王猛面临神州大运到来之际,难以决策,归往华山,朝师门请求开示。在陈星记忆中,大师兄是个豁达开朗人,待他也很亲切,但那时他终究还小,留不下多少深刻记忆,只记得师兄与师父所谈之事零碎片段。
“陛下不要动,”陈星按着苻坚背脊,说,“还有几针。”
“同门呐。”苻坚听完陈星解释,若有所思道,“师父已经去世,当真可惜。那,你与朕大单于,是否已有婚约?倒是门当户对。”
陈星:“……”
苻坚:“轻……轻点。”
霜白,及至年多后,方渐渐走出来。
“嗯。”陈星想却是另件事。
“方才你所见王子夜,”苻坚说,“乃是他族弟。”
“哦?”陈星再扎针,连着在苻坚背上施十来针。苻坚又自言自语道:“你与景略长得半点不像,但不知为何,朕看到你第眼,便想起他来……”
“也许吧。”陈星扎完针,朝苻坚笑道,“因为王猛是师兄,俩在同位师父门下学艺。”
苻坚生怕陈星又要
“陛下,”陈星带着威胁声音,稍稍靠近些许,说,“和他不、熟。连朋友都不是!”
为什每个人都以为自己与项述有什不可告人关系??!!陈星简直没脾气,难不成因为他是项述带进宫来?然而仔细想,自己对项述有相救之恩,项述又千里迢迢,把他带到长安,也难怪苻坚最开始就误会两人关系。
苻坚说:“唔,不是就不是,你不要冲动。”
陈星扎完最后两针,说:“好,陛下不要动。”
苻坚又说:“你既然是景略小师弟,离开师门,来到长安,想必也是为安身立命,你对大秦,有何看法?”
苻坚豁然,及至此时,方爆出阵大笑,丝毫不怀疑陈星所言,连声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”
陈星解释道:“自打入师门后,只见过师兄两次,话也说得不多。次是建元五年……”
苻坚说:“不错,那年景略助击败恒温前,回次华山。”
陈星“嗯”声,又说:“次是建元六年。”
苻坚说:“景略与在霸上作别,攻伐鲜卑慕容氏,大败敌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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