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听解释，还是动手报仇？”项述朝苻坚沉声道，“孤王奉陪到底。”
苻坚顿时如闻无物，发出
声撕心裂肺
痛喊，便这
赤手空拳，冲
进来！
寝殿外，项述抱着陈星，陈星抱着狗，同撞破木窗，带着万千碎屑，狠狠摔进御花园中。
箭矢飞射，苻坚从破口处冲出来，只看见天边露出鱼肚白之际，项述抱着陈星，翻出宫墙外背影。
“述律空——！”苻坚带着悲痛，理智尽失，狂吼道，“朕以项上人头发誓！要让你血债血偿——！”
斜劈，清河公主身在半空已口喷鲜血，肋骨尽数折断，七窍流血，撞在墙上！阴阳鉴亦脱手飞出，掉在地上。
此时苻坚匆匆赶到，恰恰好亲眼目睹项述剑斩杀清河公主幕。
所有人都愣住，就连项述亦是怔，出第二剑时已察觉不对，黑气撤，对方竟毫无抵抗，奈何三剑环环相扣，已封死敌人去路，再收手尚且不及。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陈星马上冲上前去，喊道，“等等！”
清河公主躺在地上，嘴唇微翕，口中满是鲜血。
“
只想……为慕容氏……报……”
陈星茫然抬头，望向项述，项述马上转身，挡在陈星身前，面朝殿外苻坚，以及打着火把赶来拓跋焱与众侍卫。
那狗呜咽着，拖着血迹朝陈星爬来，艰难地舔下他手，陈星抱起小狗，背脊生寒，时如坠冰窟。
“项述？”陈星说，心想这下麻烦大，苻坚赶来时，不知是否看见清河公主黑气缠身幕，纵然有，殿内灯光昏暗，多半也看不真切。
项述自从清河死，便马上回过神，防备地看着苻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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