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心头有点恼火,原本好好热闹景象,眨眼间变得索然无味起来,回忆起刚刚看见项述英姿飒爽模样,又有点不快,就像自己东西被抢般,那感觉在心头变得十分混乱,纠结成团乱麻。
呼声越来越近,陈星更为恼火,坐起身来,喊道:“吵死!在干什?!”
只见不远处巡逻队人奔向草原,散开呈扇形,并大声呼喝起来。陈星被这变故打断思路,茫然望去,跃下草垛,上自己小马,骑向包围圈中央。
只见数十名柔然骑兵围着人,那人穿着黑色斗篷,麻布蒙着脸,手持把齐眉长棍,警惕地望向骑兵们。
陈星学柔然语学得不全,问道:“这是什人?”
知为什,心里有点莫名难受,就像被摁下,酒意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车罗风作势躺在地上,“哎呀”“哎呀”地叫。项述生怕踹到他伤口,忙上前检查。陈星赶紧过去,说:“看看?”
车罗风笑着推开陈星,用柔然话大喊着要与项述摔跤,跃而起,骑在项述背后,被项述揪下来,嫌弃他废物,不与他动手,摆摆手要走,又被车罗风拦住去路。
“述律空!”车罗风笑着喊道,“要朝你挑战!打赢你,就是大单于!你让只手!”
柔然小伙子齐声喊道:“打场!打场!打场!”
敕勒川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,柔然人见陈星过来,便让出少许,那访客见陈星,却道:“天驰!”
访客摘下蒙面布,解下斗篷兜帽,双目清亮,唇红齿白,笑道:“总算找到你!”
“拓跋焱?”陈星万万没想到,会在这里碰上拓跋焱,当即翻身下马,快步跑过去。拓跋焱亦下得马来,爽朗大笑,与陈星抱下。
“听说大单于带着你,回敕勒川,”拓跋焱道,“便朝陛下请命,过来找你。”
陈星忙朝众人示
项述嘲讽笑,索性手背到身后。
场中顿时被人团团围住,遮去陈星视线。
陈星放下酒碗,听到圈中传来欢呼声,忽然察觉到股突如其来、如影随形寂寞,便转身离开长桌,走出人群,来到敕勒川南边尽头。
这是怎?陈星只觉莫名其妙,股沉重感觉顿时攫住他。天空黑压压,遮去蓝天,仿佛风雪欲来。
他爬上干草垛去,安静地坐下来,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地惆怅。是思乡吗?可是故乡又在哪里?陈星叼着草杆,带着酒意躺下来,陷在干草垛里,眼望灰色沉重天际,耳畔还传来众胡人高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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