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求之不得,哆嗦着过去,把被子叠在项述被上,钻进他被窝里,心想车罗风钻你被窝都被你踹出来,居然对这好?
“王妃是不是隐瞒什?怎觉得阿克勒王似乎也知道这条路。”
“别人不想说事,就不要胡乱打听。”
陈星答道:“你最近心平气和挺多,也不凶。”
项述:“又没有病,你好好说话为什要凶你?”
图交给陈星。
“明天待萨拉乌苏河彻底封冻,铁勒与匈奴两族便能渡河,护送你们直到敕勒川。”项述朝阿克勒王说,“地址已经为你们选好,依旧是往年营地。”
阿克勒王又谢番,陈星忽道:“你们对山鬼,还知道些什吗?”
也许纯粹是出自直觉,陈星忍不住多提句,总觉得也许有些事,是阿克勒王与王妃都有所忌惮。
王妃摇摇头,那表情有点木然。
刚睡到起,陈星便暖和不少,整个人又活过来。两人盖着同张被子,空间却显得很小,脸快要贴在起,陈星脸倒是先红,不待他背过去,项述却已转身平躺着,这样不至于靠得太近,末又在被中曲起膝,稍稍顶着毯子。
陈星心脏忽然通通地跳起来,时心中充满说不清、道不明感觉,想起那天在树下,自己朝拓跋焱所言……该不会是有点喜欢项述吧。不不……陈星用力地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。
也许是对护法依赖感使然?从陈星知道自己将找到个护法那天起,他就对这个当时尚不知名字、也未明来历人充满莫名期待,每次与他靠近点,这期待仿佛就落在实处分。
陈星辗转反侧,只睡不安稳,心里七上八下,眼角余光突然发现项述似乎在看他,便侧过身,想说点什。
阿克勒王岔开话题,朝项述说句什,项述也注意到,但没有多问,只是点点头。
当夜,全族开始收拾行李,预备等待明日渡河。陈星回到帐中,天实在太冷,这还只是冬天开始,若没有阴山挡住风,这群人只怕撑不过两个月后萨拉乌苏河畔酷寒。
陈星冻得有点哆嗦,项述便道:“你这体质,还上北边去,北方更冷。”
陈星说:“这几天太虚,等恢复少许就好。”
项述把被窝稍稍让开些许,说:“过这儿来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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