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来没有。”项述认真地说，“他们不会问
，述律空，你愿意成为大单于吗？你也没有问，愿意当你
护法吗？”
说着，项述又拧着眉，侧头望向陈星，仿佛想从陈星表情中，读出答案来。
他眉头稍舒展开来，朝着陈星轻轻
扬。
陈星：“懂
，项述。”说到这里，陈星忽然笑起来，说：“原来是这样啊，你觉得不尊重你
“……保证，时间不会太长，”陈星忐忑道，“你可以，像这样陪段日子
？也不说护法之类话，但知道，光靠自己，也许实在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从小时候起，”项述忽然别过头，不再看陈星，慢慢地说道，“就知道自己有朝日，将会成为十六胡大单于。”
陈星：“？”
陈星怔怔地看着项述，他鼻梁、嘴唇，侧脸轮廓相当完美精致，却没有半分脂粉感，反而有种清秀男性阳刚气概。
项述眉毛稍稍拧起来，又说：“父亲去世后，也顺理成章地，肩负起大单于责任，族人事即是事，族人危难，就是危难。”
说，“匈奴人管不管得住他，就不知道。”
陈星：“那，你和起回南方去？”
项述稍侧身，换个姿势，答道：“看情况。”
陈星沉默片刻，又说：“刚才在船长面前，不过随便说说，你别在意。”
项述：“？”
陈星说：“对，所以想，你总得回去，哪怕你愿意，也不能霸占……”
“后来有天，”项述又说，“你来找，告诉，你需要名护法，而就是那个护法，于是这责任，就从敕勒川，扩展到整个天下。”
陈星无奈道：“也不想，只是……”
项述：“但在这个过程中，从来没有人问过，想做什。”
陈星：“……”
项述莫名其妙地看陈星眼，明白到陈星意思是，在没有征求他意见前提下，便朝旁人介绍他身份是“护法”，恐怕他又生气。
“谢谢你。”陈星笑着说，“虽然不知道你是怎想，但以为你不会来找。”
“为什？”项述反问道，“你就是这想？”
陈星忙解释道：“你是大单于啊，你有你责任，回去也是无可厚非……项述，想说，如果你不介意话……”
项述眉头微微皱起来，看着陈星，陈星鼓起勇气，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，哪怕项述已经拒绝过他次，但这次，也许他们较之从前，已变得更熟悉彼此，对项述来说，他们也有共同目标，所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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