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千钧接过话头,说:“陛下是会稽王。”
“啊。”陈星哪里知道司马曜过往,被冯千钧提醒后,才知道司马曜在接任帝君之位前,封王之地竟是会稽,言下之意,也是朝陈星等人诚恳道谢缘故。
“这次当真是多亏你们,”司马曜说,“解去江南万民倒悬之苦,更举根除瘟疫之患。”
陈星原本以为司马曜只是好奇驱魔师,没想到却正儿八经地谈论起国事,心内对他不由得敬重几分,于是答道:“驱魔收妖,乃是们责任……肖山,你不要乱动东西,出来前说什?”
肖山进宫后,每样东西都想拿起来看看,还掀起桌底看,司马曜却哈哈大笑,知道半大小孩最是难缠,说道:“不妨,不妨。道韫正在宫中,不如让她带肖先生,先四处逛逛去?你喜欢兵器不?正好上朕兵器库走走。”
是以君王身份,朝项述拱手。
项述也以诸胡之礼,并指于左胸膛处,翻掌让,点头,依足两国君王礼节先行过,又道:“客气,已禅位予石沫坤。如今身份,是大驱魔师陈星护法。”
这尚且是项述第次以护法身份介绍自己,陈星听到时心情十分复杂。
“草民陈星字天驰,拜见陛下。”陈星笑道,继而行礼。
冯千钧正要行礼时,司马曜忙道:“不可多礼,四位大……大师,请坐,请坐。哎——呀,想见陈先生面,实在是太难。来,介绍你们认识认识,这位是濮阳先生。陈先生昏迷时,濮先生还去看过你。”
于是司马曜传谢道韫过来,带着肖山去兵器库,去陈星心头大患,陈星便道:“其实肖山很能打,就是正在长个子年龄,还请陛下包涵。”
“听说,”司马曜客气笑道,“听说你们驱魔师,俱战无不胜。”
提到这个,陈星向来就是不要脸,于是说:“天下武学共石,述律空大单于得八斗,肖山得斗,余下包括
那坐在司马曜身边老方士便点点头。
陈星早从谢道韫与谢安处得知这名皇帝不拘小节,也不客气,介绍过肖山后,便来到谢玄身边,说:“坐过去点。”
谢玄笑着挪个位置,说:“这就走,还有事儿呢,天驰你与陛下聊。”
谢玄与谢石当即告罪离开,司马曜脸上带着笑容,依次打量四人,问几句在建康过得如何。陈星寒暄数句,知道这皇帝虽身处深宫,却也不闲着,明显自己众人所做事,对方早就知道。
“说到会稽,”司马曜说,“还得表谢意,陈先生知道朕在登位前,是什身份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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