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觉得，他们生前与死后，又有多大
不同？”
苻坚冷冷道：“花言巧语，王子夜，你不过是为
诱朕饮下你毒药，成为任你驱策活死人而已！”
王子夜笑道：“陛下，您不妨看看
，再看他们，已拥有数千年之久生命，逍遥天地之间，你以为，又被谁控制
？”
苻坚
怔，王子夜说：“魔神血若强迫活人饮下，不错，自当会令其成为浑浑噩噩行尸走肉，不再留下自己意识。须得你心甘情愿，将这生献给吾主，吾主便将助你永生不死，逍遥自在，像如今般。”
“……否则，如今你性命已悬于手，”王子夜冷笑道，“又何必与你说这等废话？”
清河公主在旁，惊疑不定地看着王子夜。
王子夜：“只要你点头，吾主便予你支永远用不完大军，赠你不死之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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