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
，
知道
，”陈星说，“你就是变着法子，想把旁人全部支走呗。”
项述转马继续东行，恼火道：“你才是变着法子，找胡搅蛮缠！还割舍不下谁？行，你找拓跋焱，找肖山去。走。”
陈星心想你也是个王八蛋，你这大王八蛋，教出肖山这小王八蛋。
“又去哪儿？逛长城吗？”陈星哭笑不得道。
“高句丽，找小兽林王借船！”项述在前头不耐烦道，“否则怎
出海？快找地方吃晚饭，否则就要露宿。”
“肖山！”项述遥遥喝道。
“什？”肖山已纵马驰出老远，有点慌乱，回头大声问道。
项述：“经过沙洲时候，顺便打听下，冯千钧那厮还活着不！去吧！”
“哦——！”肖山高喊道，继而驰走。
“他……”陈星说，“他还是个小孩啊，他才十二岁！”
件事。”
肖山：“？”
项述说：“活着，行事，但求无愧于本心。这两匹马都给你，去做你想做事罢。”
说着，项述放开肖山。
肖山：“哥哥！”
陈星只得催马追去。
“他是男人，”项述说，“算上过往三年，肖山今年十六。他有权做选择，也有权不放弃。他没有责任，要与你同去面对蚩尤，是不是？”
陈星简直气不打处来，又被项述驳得哑口无言，当场迁怒于肖山，喊道：“肖山！你这个王八蛋！你还没朝告别呢！你这个没心没肺东西！老子白养你！”
项述：“……”
肖山走得匆忙，竟是忘与陈星打招呼，冲上官道后，传来声喊：“陈星！定会回来！”紧接着，成为个小黑点，消失。
陈星嘴角抽搐，再看项述。
陈星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肖山回过神，翻身跳到匹空马上去，勒马缰，转马头，喝道：“驾！”继而纵马走。
陈星差点没回过神来，愕然看着项述，再看肖山，正要催马，喊道：“哎！肖山！”项述却从侧伸手过来，拉住陈星缰绳。
“你去凑什热闹？”项述难以置信道，“这事与你有关系？”
陈星：“项述，你在想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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