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荆城主义父,想必是个很厉害人物。”临画道。
荆苦笑道:“对。义父是见过最厉害人。”
说到这,他看眼临画道:“公子,苦看你和看义父感觉差不多。你二人实力……已经不是在下能看透。”
临画能感知到荆苦境界才刚刚参破御灵,看不出他也很正常。
并且荆苦天赋并不出众,母亲难产而死身体必也称不上是强健修者,同样,他父亲很大可能不是什能人。
此事感兴趣,不如来在下寒舍做客,也好继续探讨。在下家中,也是备有‘三回春’。”
荆苦站起来,临画注意到他腰上别把刀,有些意外。像他这样文弱修士,就算选武器也只会选剑、折扇之类文雅武器,极少会选择长刀。
更不用说,这把刀还是把弯刀,尤为悍气。黑色皮质刀鞘上镶着金、红二色宝石,有几分异域气质,与荆苦这身鹅黄书生衫极不相称。
注意到临画视线,荆苦笑笑,垂眸手指轻轻抚摸过刀柄,道:“这把刀是在下义父所赠,说是能压惊。若不是义父……也不能这快就走出来。”
二人前后走出茶馆。说到这位义父,荆苦话多起来,眉眼间笑意也更真实。
他几乎能勾勒出荆苦成长图景:父亲是老城主,事务繁忙;母亲早死,城主家中肯定也有许多小妾……他作为个体弱嫡子,童年说不上多辛苦,但也决不会多幸福。
在个孩子最需要父母陪伴时候,荆苦没有得到来自父母关怀。长到十岁,忽然有个“义父”,这义父要比他那生父在各方各面都完美得多:
境界高深,足以当孩子心目中“偶像”;教他习武、灵修——除此之外可能还担起更多本该是父母教习责任;陪伴也更多……
重重叠加在起,如何能不移情呢?
荆苦对他义父,
“义父原本是在下老师,后来才拜为义父。苦今年十九岁,在十岁那年,义父做父亲门客,兼当老师。”
“其实请义父做门客也是为。”
荆苦停顿下,继续道,“苦是家中独子,但生母难产而死,苦自出生起便身体虚弱,父亲便请义父教灵修,才调理好身体。否则这个城主之位,根本担不。”
城主,不仅是要善文能治理这个城邦,也要善武才能服众。个身体虚弱书生,是断断无法继承城主之位。
临画听荆苦讲许多,听得出来,他言语间对那个“义父”十分崇敬。反而提到他亲生父亲时,没有什特别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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