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寂静,但临画和凤子衿都屏住按住腰间武器。
谁?
瓦片慢慢被搬开,露出容人通过空间。但临画有点纳闷:如果这人想进来为什不直接从半开放走廊翻进来?
果然,声源处传来个声音:“靠,怎是走廊?”
临画:“……”
这折磨人手段,恐怕不会是初犯。
包括在停尸房看到尸块,断口也十分整齐,凶手下手时心理状态十分冷静……甚至愉悦。
他搓搓手臂,那边四处翻箱倒柜凤子衿忽然道:“找到!”
事发是深夜,当时这个屋子里人应当早已睡下,令牌没有佩戴在身上,临画没在停尸房看见,那就是在房间里。床头柜子被凤子衿大力拉开,装令牌盒子倒塌下来。
象牙白令牌散地,光影昏昏,临画不由数数:“、二……二十六、二十七。二十七?怎少个。”
,正房都死光没法参与,令牌有没有效还是未知数,这招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。
临画摆摆手:“你们找,找到分个。”
郭岩:“……”
临画点燃团灵火,照亮房间。主屋非常华丽,若说会客厅还有几分大气素雅,这里就是完完全全奢靡。
宽大房间里,有二十多张凳子被后来收拾人放在墙角,凳子是上好梨花木,却都被血浸透,上面散落着同样满是血污绳子。
他对系统说:“这是什智障?”
个浅紫衣裳少年
正房死掉共二十八人,那就应该是二十八块牌子。
“也许滚到什缝隙里去。”郭岩捏着鼻子嗡嗡道,“这里好阴森……临公子,们什时候可以走?”
凤子衿把象牙牌全揣进兜里,把被他碰翻桌椅家具摆回原位,往外走:“走吧,们几个人人个,剩下还能卖……”
他刚踏出房门,话音刚落,头顶上忽然传来“咯啦”声,像是瓦片被挪动。
几人同时噤声,向声源望去,果然看到线月光从走廊上方瓦片漏出来。
看样子,当时凶手是将人绑在凳子上再开始肢解。这些凳子本是闲来享受用,却成他们葬身之地。
从挣扎痕迹来看,死者都是活着时被利器割开肢体,是以场面尤为血腥恐怖。
说不定,死者还亲眼看到家人是如何被点点杀死。
不仅是承受肉体折磨,还有精神折磨。
“这也太变态……”临画对系统道。他注意到长绒地毯上还散落几个沾着血骰子,有点发毛,点都不想知道凶手是怎“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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